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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群英最后到底还是平安的让小常给找回来了。

就像庄呈昀推测的那样,这倒霉姑娘压根就没走远,出门直拐棋社,打着小常的名头在里面跟人侃了一上大山,还白蹭了一顿饭。

然而那通莫名其妙的神秘电话,却开始逐渐逐渐变得频繁起来。

先是每天晚上一个,问有没有庄呈昀这个人,后来又问季惟是不是他妻子,再后来就是每天好几个,几乎隔一会儿就能听到电话铃声跟催命似的响起,吵得满院子的人不胜其烦,最后季惟干脆心一横把电话线给拔了!

“这下耳根子可是清净了!”贺耀东仿佛解脱了一样,整个人重重往沙发上一歪,支棱着俩大长腿不停抖啊抖,“我说到底是谁啊,这一天天的,执念这么深,阴魂不散!”

“我要是知道,非把他脑袋拧下来不可!”提起这事季惟就火大。

恶作剧一次也就算了,两次三次也能忍,可这没完没了的,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她收拾好自己,胡乱捡了抱枕往贺耀东身上砸,“还不赶紧去换衣裳,你是不是准备不去了?”

李秋雨二十二岁生日,按说这不是满月又不是过寿的,没必要大操大办,可李社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狠狠张罗了一顿,把交际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不多全给请到位了。

庄呈昀因为某些原因被上面大领导提前喊走,估计等会儿会跟小常直接过去,她得尽快赶到,也好有个照料。

后者者丝毫不为所动的歪在沙发上,“换啥衣裳,咱们劳动人民就得艰苦朴素,等我先酝酿好情绪,我怕等会儿一个不小心笑出声。”

“那你自己呆这儿慢慢酝酿吧,我就不等你了。”院外老倔头在催,季惟拿起坤包便走,贺耀东这才吊儿郎当的跟上去,“急个啥,我这不是还得帮黄毛把礼物送过去嘛!”

季惟只是笑笑。

黄毛的礼物,还是当时她准备用来在庄呈昀的生日时送的呢,只不过没派上用场,现在转手了。

李家虽然不在松树胡同,但离得也不算太远,几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也就十来分钟便能走到。

相对于松树胡同的古色古香,李家所在的住宅区要显得洋派得多,一水儿的二三层小洋楼,造型别致各异,几乎每个都自带一个精致的小花园,乍一进来,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民国,只不过大部分院子里种的葱姜蒜还是把季惟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节约每一分资源,是这个年代人最普遍的美好品质。

李家因为独生女的生日宴,比往常要显得热闹,院外早早的布置上了鲜花彩带,各式各样的自行车沿着她们家院墙几乎围成了一条接龙,悦耳的钢琴声伴随着女高音先开了幕,没进门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火热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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