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3)

眼瞅着马明军一溜烟的背影,熊刚目瞪口呆:“这小子比幺弟大不少吧?”

吴秀华还在想。

吴远却已经脱口而出:“比我大五岁。”

“那你还收他?”

“幺弟收他没问题,”吴秀华解释道:“按爹那一辈来算,他的确比幺弟差一辈,叫远爷没毛病。既然叫远爷没毛病,认师父就更没毛病了。”

吴远补了一句道:“被他这么一叫,我感觉自己瞬间就老了。”

杨落雁忍俊不禁地大笑。

结果被吴远一句话说得侉下俏脸来:“你别忘了,我成了师父,你就成了师娘。”

杨落雁不依地锤他,可惜笑到使不上劲。

送走了三姐两口子,吴远带了包喜糖,到隔壁代婶家,把大黄牵了回来。

这狗子一闻到家里残留的肉香味,瞬间来了精神。

颇有被下药之前的几分风采了。

看来这狗子是缓过来了。

照旧把大黄拴在门口,丢了块骨头给它磨牙,吴远开始里里外外地收拾。

不仅要把马明军没拆完的土灶拆完,还要把堆在正房西厢的新家具,搬出来摆上,顺便换掉早已陈旧的老家具。

不过一个人拆土灶搬砖还行,可搬起家具来就有些力有不逮。

叫来杨落雁帮把手,结果她搬起来明显还是有些不适。

只是她不说,咬牙强忍着。

这事吴远得认。

都怪他昨晚的床垫压力测试,搞得太激烈了。

好在这时,马明军回来了,带着一脸的兴奋。

“俺爹说了,拜师得挑个黄道吉日,好好准备准备。”

“那你咋回来了?”

“俺刚想起来活没干完。”

有了马明军帮忙,收拾起来就高效多了。

很快,堂屋和东厢都布置上了新家具,焕然一新。

熊猫电视机也摆在席梦思床头,插上了天线。

蝴蝶牌缝纫机摆在窗口下。

终于有点正经人家的样儿了。

房子还是那套房,但看着忙忙溜溜的杨落雁,吴远就莫名觉着心安。

果真是有房不算家,有人才叫家。

等到忙完,天也黑了,杨落雁早已收拾出一桌子菜来。

叫马明军留下来一起吃饭,这家伙说什么也不肯,又一溜烟跑掉了。

小两口吃完晚饭。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