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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主意,能帮到丈夫,杨落雁很高兴。

高兴之余,就让他占了好半天的便宜。

若不是念着堂屋里有俩孩子,后果恐怕是难以遏止。

不过杨落雁看得出来,吴远血气方刚的,忍不住、刹不住很正常。

她只希望能早点卸货,回到新婚后那段亲密无间的日子。

一大早,吴远是被熊文叫醒的。

一睁眼,这孩子哭的泪眼婆娑的,指着手臂上那块被洋辣子霍霍的地方。

红彤彤的,有些微肿了。

“舅舅,疼!”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

熊文立马绷住了。

也怪他醒得早,一出门就捡着掉落在院子里的树叶玩。

谁知道上面会有那么鲜艳的一条洋辣子。

疼死宝宝了。

可惜不哭,不代表不疼了。

熊文眼泪多到,很快噙不住了,啪啪地往下掉。

这时,翻箱倒柜的杨落雁总算是找到了一块虎虎虎膏药。

平常老年人治腰伤的,味儿特刺激。

“你给他用这个?”吴远疑惑。

“用这个是为了把洋辣子毛毛粘出来。”杨落雁解释道:“你连这都不知道?”

这时候,蔺苗苗毫不留情地揭穿道:“舅舅以前,顶多给我们搓点蚂蚁菜的汁液糊在上面。”

吴远回头问她:“没用吗?”

“好像没什么用。”

这边俩人说话间,杨落雁已经用完了一片膏药,连粘了好几次,撕拉撕拉地,动作极麻利。

往往熊文还没来得及龇牙咧嘴的,杨落雁便已经撕完了。

只要我撕得够快,你就感觉不到疼。

“还疼不疼?”

“好了。”熊文眼泪还噙在眼里,手臂上那块火辣辣的感觉,的确轻多了。

“过来,再用肥皂水洗洗。”

吴远下床穿上拖鞋道:“不用那么麻烦吧?”

但熊文依旧乖乖地跟舅妈去了。

因为他发现舅妈,好像比舅舅靠谱点。

失去了一个外甥的心,吴远不介意,他还有五六个其他外甥。

回头对蔺苗苗道:“你舅妈现在母性泛滥,小题大做。”

蔺苗苗哼的一声,起身走了。

“蔺苗苗,你什么态度?我是你舅舅,唯一的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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