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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梁永才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梁进觉得这时候该提条件了:“爹,之前说的准许孩儿组建护村队的事情,孩儿想,今天就开始着手筹建了。”

“啊?”梁永才却是一脸迷糊的样子,“护村队?什么护村队,咱家有护院就够了,要什么护村队。进儿,你平时那个懦怯的性格,竟然能想到改良酿酒之法,为父很欣慰。”

听梁永才这么一说,梁进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心想:完蛋,这个便宜老爹,明显之前是玩我的啊!根本没想过让自己成立护村队。

而这时梁沈氏也适时开口道:“进儿,你不知道,咱家现在别看有酒生意可做,可现在地方不宁,现在咱家的生意也缩减了很多呢。”

梁星也痛心疾首道:“哥,你要体谅父亲,体谅这个家啊!”

梁进无语,更深有体会的感到,原身那个梁进,在这个家的地位是多么的不名一文了,说是小透明都不为过。

这家人明目张胆的来无视这个梁进,前面说的话,后面立刻就不认了!可,那是以前那个梁进,可是对上自己,自己总有一天会让他们感到后悔的苦涩!

看着这一家子,这般明目张胆的欺辱梁进,在一旁的沈朴心里顾而乐之:“就算你能酿出新酒,在梁永才那里,你还是什么都不是,看你还嘚瑟不嘚瑟?”他心中十分快意,那种刚才自己说的话,被梁进给借势的阴霾,也立时烟消云散。

梁进觉得自己得再争取一下:“爹,这样吧,筹建护村队,我只要家里拨给我一个月的钱粮,爹,这你该答应吧?只一个月啊,而且……这次我弄出来的新式酿酒,挣出来的钱,要比这筹建护村队花的钱粮要多的多吧?——而且,我只要一个月!”

梁永才还未说话,沈朴先道:“我说大少爷,你弄出一个护村队,只要一个月钱粮,那护村队以后怎么办?再大的家业也不是这么败的啊!”

梁进道:“舅舅,我只要一个月的护村队的钱粮,我没说以后护村队就要解散啊,我现在在这里立个保证,爹,娘,舅舅,如果这护村队只要家里一个月钱粮,以后我自己再搞护村队日后的钱粮,也绝不会再要家里帮衬了,如是做不到,我自愿放弃家里以后父亲百年之后的家产。”

梁沈氏一听,立时脸上布满喜意,忙对梁永才道:“老爷,我看就允了进儿吧,看着孩子急切的样子,说不定还真能干成事。”

她这话当然不是真心话,他主要是关注梁永才死后的家产问题,因为时下继承家产,一般都是嫡长子,连皇帝老子的皇位继承,也都是立嫡不立庶,要都是嫡子,那就是嫡长子继承皇位。

显然,梁进就属于这下水村梁家小地主家里的嫡长子了,即便梁沈氏后来由妾室扶了正,他生的儿子也可说是嫡子,但嫡长子,还就是梁进,——甭管他多么不受家里不受他爹的待见;所谓,礼不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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