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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司承泽来过?”

昨夜他虽喝了不少的酒,但他却记得,有人一直在和他说话。

而杜方的话,毫无疑问肯定昨晚的人是司承泽。

但司承泽是不可能为他而来。

所以――

当即,萧凛夜那双沉沉地黑眸便朝着杜方扫视而去。

杜方顿时心虚不已,他忙低头,“是的王爷,你对昨夜,没印象了吗?”

“你把人带来的?”

昨夜他醉酒的状态,司承泽必然全部都见了去,想到这儿,萧凛夜的脸色顿时黑沉沉的,犹如万年冰霜所覆。

他捏死杜方的心都有了!

杜方更是诚惶诚恐,“王爷,属下也不过是想着王爷近日内心苦闷,想把司大人叫过来陪王爷谈谈心……”

说话的时候,杜方都不敢抬头。

萧凛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后,便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萧凛夜却发现自己身上异常的一点,那就是浑身上下都很痛,密密麻麻的,就像是被针扎过般。

针扎……难不成是司承泽?

他仔细的回忆起来,突然想起来,昨晚他扣着司承泽不放人,甚至最后还被司承泽嫌弃推开。

两个男人!

萧凛夜紧咬着牙关,那黑色双眸中折射无尽的寒意和凶狠。

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他一掌就拍了出去。

“砰!”

面前的茶桌顿时在他的掌力之下粉碎。

这力度,杜方无比的惊恐,“王,王爷,你这是为何?”

难不成,王爷想起什么事情来了?

萧凛夜一记眼刀就扫了过去――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从今日起,本王如何本王自有分寸,不需要你在这里擅作主张!不然,本王就把你发配边疆!”

“王爷不要,属下再也不敢了!”杜方吓的连忙跪地求饶。

看到杜方这样,萧凛夜就是再有气也没气了,到底跟自己多年,他也不可能真的把杜方说赶走就赶走。

不过,萧凛夜仍然心存一丝丝期待,“昨晚,司承泽什么时候走的?”

可否留下来,照顾他后才走的?

闻言,杜方也意识到,并想起萧凛夜现在可能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他摇摇头,“王爷,昨晚司大人见我跟见鬼一样,一溜烟就跑了。”

听到杜方的回答和描述,萧凛夜原本黑下去的脸,更黑更冷了。

彼时,司翎正乘坐马车前往太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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