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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怎么了?过来啊。”陈舒看季明乐呆站在那,出声喊她。

季明乐不想过去,一是因为猫毛会引发她的哮喘,二是傅宝真在,她在傅家本就摇摇欲坠的可怜好感,在傅宝真面前归于零。

有可能还是负一百。

季明乐不清楚自己此刻看上去怎么样,应该挺糟糕的,她尽力冲傅宝真笑了笑,随后迫不及待地问陈舒,“不是说要走吗?”

陈舒这人有些缺心眼,或者是太不顾忌季明乐,这会儿才意识到有所不妥。

“嗯,确实时间不早了,我去买点东西顺路送你回去。”

她不知解释给谁听。

因此季明乐免去和傅敬舟傅宝真兄妹俩共处一处的尴尬。

母女俩走后,傅宝真观察一番傅敬舟,被傅敬舟抓个正着,“想说什么?”

“她好像很害怕你。”

傅敬舟想到不久前在露台上的短暂相处,到后来,季明乐表现得好像十分难受。

不想说真话,至于要装成那种程度吗?

傅宝真还等着他回答,傅敬舟平淡道:“说不定是看到你她心里愧疚。”

傅宝真没接话。

……

去了一趟傅家而已,季明乐的心境便被搅得大乱。

夜晚做了噩梦,惊醒时心跳声几乎震耳欲聋,季明乐身体僵硬,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

在她缠着傅敬舟的那段时日里,得到机会便会借着害怕的名义溜进傅敬舟的房间,就算是睡沙发,睡地上,她也乐意。

半夜做了噩梦便理直气壮地爬到傅敬舟床上,藤蔓一般拥着男人的腰。

即便傅敬舟每次都将她拎下床,她也乐此不疲地向他诉说自己的害怕,想要以此换得傅敬舟丁点的怜悯。

好似这一点就够。

又好似傅敬舟是真的有些心疼她。

后来季明乐孤身一人离开华西,两三个月都没睡一个整觉,夜夜惊醒,回忆起往常,几近崩溃。

睡不着了,季明乐干脆爬起来从冰箱里找出啤酒,要不是她如今肺不好,她想她应该抽两根烟来解乏。

不过更让季明乐头疼的事情很快出现了。

翌日季明乐照常去上班,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个人拽着她嚷嚷着被她偷了东西。

白天客人不算多,可大庭广众,对方的言词犀利且振振有词,让围观的人看不出一丝不对,看季明乐的眼神就变了样。

无论季明乐如何解释,闻讯而来的经理也没有站在她这一边,将她炒了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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