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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敏说她休息了一会儿,便去了报社。到了办公楼前,许多同事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她。

晓敏便知她被绑架的事已经不胫而走。一个与晓敏朝夕相处的同事上前说,晓敏,你没事吧。

大家听说你的事后都很着急。晓敏说,我没事,谢谢你们。说着便进了自己的工作室。

刚坐了一会儿。一个同事进来说,主任让晓敏到他办公室去一下。晓敏便到了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见着晓敏,伸出双手迎上来说,,晓敏呀,你可把把我们急坏了,你可是我们报社的宝贝呀。

你先别急着上班。我准你一星期的假,等把身体和心情调理好了再来上班。

晓敏说,我没事的,我这次是有惊无险,我案头还有许多事要做呢。总编说,这么好的人,这真是我们报社的宝呀,那你在不影响身体的情况下工作,千万别把身体累垮了。

晓敏说,我会的,谢谢主任!晚上,晓敏便赶写了一篇《救救含辛茹苦的母亲》的文章,打算尽快登报。

第二天一早,绑架她的那人果然来了。晓敏见那人身材长得对称结实。

面部轮廓分明,眼睛大而有神,还透着一股孩子气。特别是眉毛比一般人黑许多,仿佛要给人着重突出些什么。

这样的人,如果站在人群中,谁会想到他是坐过牢、还绑架过人的人呢?

晓敏见四下无人,就问那人,你那天晚上什么时候回去的?路上遇见警察没?

那人说,林记者,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识断。倘若那天我要是绑的别人,说不定自己的命就在那天晚上结束了。

我那个从小到大爱抚摸我头发的母亲,谁又去管她呀。刚说到这,那人眼睛有些潮湿了。

那人接着说,那晚我开着小货车朝煤厂驶去。行了不长时间,果然在一个路口被几名警察拦住,警察让我下了车,问我有没有见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和一个男子。

我说,没有。警察又问,这么晚了,你开车出来干什么?我说,我给郊外一家农家乐送了点煤,他们催得急,明天早上送去都不行。

警察把我开的车里里外外照了一遍,发现车箱里有一捆绳子。就问我,你这绳子是做什么用的。

我说,给那家送的煤多,怕在路上掉了,用绳子牢固了一下。警察四下打量了一下对我说,如果你有什么可疑的情况记起来了,应该及时向我们反映。

我说,是。就这样把我放行了。晓敏说,你平安回去就好,你母亲还等着你哩。

那人说,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林记者,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觉得这个世界是冷的,但我通过与你接触后,忽然对这世界的感觉变了,就像冷极了洗的一个热水澡,一股暖流直灌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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