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不要打扰公主休息,我来照顾就好!”
下人拂了拂身,轻手轻脚离去。
宴瑾溪还是第一次伺候别人。
动静极小地给她脱鞋子和衣服。
头上的朱钗厚重,需不需要也摘下?
宴瑾溪鲜少给人做过。
但也见过母亲梳妆。
对这方面颇有建树。
研究半刻。
便轻车熟路地摘掉她头上的朱钗首饰。
一头青丝三千全都披泄在芙蓉花的枕巾上。
宛若深海碧波里的绸缎。
华丽高贵。
宴瑾溪抱她上床。
脱掉公主的长靴。
手来到她胸口试图解开那腰封。
一只手倏然将他的动作按住。
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
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
“驸马这是……准备趁人之危?”
男人动作微顿:“不是!”
“哦,不是吗?那就是在自荐枕系?”
“我……”
一根手指捂住他唇。
“嘘,别扫兴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好时光!”
说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
几个值夜的丫鬟,听到房内传出的嘤咛声。
脸顿时羞愤欲死。
公主真狂野!
翌日——
宴瑾溪醒来。
第一次发现床边的女人居然没走。
她侧着身形,妖娆枕着一只胳膊似笑非笑睨着他。
“醒了?”
宴瑾溪:“……咳咳咳!”
他有些尴尬。
上几次他们那啥后。
她都不见了人影。
今天,
还是第一次留宿在他这儿。
女人妖孽的躺在身侧,动作妩媚。
眼神邪魅地注视着他:“累吗?”
宴瑾溪揭被的手一滞:“……”
这种问题,不应该是男人问的吗?
他上身未着寸缕。
后背全是她指甲挖出的条条血痕。
不疼。
很暧昧。
布满满后背。
她用温柔且暧昧的语气说道:“我让医生开了点药,你喝了兴许可以解除点疲劳!”
宴瑾溪:“……”
容婳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下床。
让丫鬟给自己梳洗打扮。
这是她的闺房。
宴瑾溪只觉得尴尬。
手指刚摸到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