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然一怔，几秒后，才缓然接过纸巾。
凝眸，望着丽莎，她朱唇轻启，再次道谢：“谢谢。”
“没事。”丽莎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抹浅淡的笑容。
看到苏小然终于不再哭闹，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现在，她只需要守着这个女人，然后，等待着江慕北过来就可以了撄。
苏小然擦完了眼泪，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不发一言。
突然，她想到一个一直以来就想知道的问题偿。
皱眉，犹豫了片刻，惊疑出口：“丽莎姐，您能告诉我，夏莹和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你觉得呢？”丽莎反问，眼中闪着饶有兴致的光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夏莹应该是总裁的新宠吧？”苏小然想了几秒，不确定地作答。
谁料，丽莎摇了摇头，解释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哦，是吗？那到底是什么关系？”苏小然追问，她就是想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这个……”丽莎说着，突然，语音停顿了下来。
她分明记得，江慕北曾经说过不能随意透露他和夏莹自己的关系。
倘若她此刻告诉了苏小然的话，肯定会惹他生气的。
见丽莎露出为难的表情，苏小然也不再为难。
“丽莎姐，既然您不想说就算了吧。无论如何，今天还是要谢谢您了。”
她客客气气地说完，嘴角噙起一抹微笑。
至于夏莹究竟是江慕北的什么人，她也不在乎了。
毕竟，自身难保的她，也没有权利去干涉别人。
“嗯。”丽莎略微颔首，随即，抬眸，仔细地端详了苏小然一阵，朱唇轻启：“小然，我其实一直想知道你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便被苏小然给打断了。
“丽莎姐，您想多了。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怎么可能靠谁撑腰呢？如果真要这个人，我怎么还会落到现在这番田地。”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丽莎闻言，赞同的点了下头。
可是，稍微想了一下，问题又来了。
“可是，理由呢？”
“理由嘛，就是我不喜欢夏莹，一直以来就嫉妒她，讨厌她。”苏小然愤愤不平地说着，目光之中没有半点的波澜。
只是，她的内心一阵纠结。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想说出发邮件的事情是池越泽指使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