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黎皇一口一个叫得亲昵，眼中也闪过几许慌乱。
眼下的架势，南楚亲王这是要同他算账了。
“是吗？”
南楚亲王语气深冷，对于北黎皇的面子，丝毫不顾及。
“皇上，这件事事有蹊跷，还请皇上明察！当年夫人失踪之时，末将便一直寻找至此，这么多年没有回皇都，正是因为此事困扰了末将多年。如今末将回皇都，也正是为了此事回来的。”
司堂重重跪下，声泪俱下的语气让人难以忽视。
北黎皇满意地看了几眼司堂，至少这件事他们北黎已经上心了。
瞧着他虚假的演技，司楠姝冷声道：“既然司将军寻了这么久，可有下落？还是说司将军不过是口头说说罢了，毕竟这么多年，我娘的消息你是半分不知。”
司楠姝毫不留情地撕破了他的伪装，甚至没有给他留半分脸面。
司堂错愕不已，他心中所想，哪怕是司楠姝再冷漠，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场合里让他失了颜面。
如今看来，司楠姝比他想的还要狠上几分。
“放肆！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目无尊长，没大没小，司家被你祸害成什么样了你不清楚么？”
司堂恼羞成怒，司楠姝一次次让他丢尽脸面，又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如今司家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的。
“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何时教过我？是在我被人欺压在草房里，还是在被下人辱骂中？这些年我司楠姝在司府过的什么日子，司将军当真一点不知道么？”
司楠姝的一番话，让司堂心里闪过一抹异样，那种感觉像极了愧疚。
可他不愿意承认，也不想这么低头。
这一切他没有错，错的也不是他。他没有必要道歉。
更没有必要觉得良心不安。
“司楠姝！看来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了。今日回去受家法！”
司堂冷眼怒瞪，他记得这招对司楠姝少时极为管用。
她也是他这么打着长大的。
司楠姝冷冷一哼，语气淡漠：“说起司家，也是时候还回来了。”
话落，司堂眼里闪过一抹不解。
可是瞧着司楠姝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他警惕了几分，眸中带着打探之意。
“皇上，小女有一事相求。”
司楠姝这次恭恭敬敬跪在了北黎皇的面前，语气凌冽，眉眼清冷。
北黎皇瞧着她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一股莫名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