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海意味尤深的看向肖欢,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屋内就剩了两个小弟在自己身侧。“肖欢,宴请我?什么意思?”
肖欢脸上堆满笑,举着茅台酒徐徐走来,倒了杯酒递给孙德海,笑道:“孙总瞧您这话说的,小弟我以前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自己的贵人明明就在身边还到处瞎转,到今天我才想明白。”
孙德海看了眼面前的杯中酒,但不敢喝,揣着手一言不发的坐在那。
“怎么了孙总,这可是上好的茅台,我珍藏多年的,您怎么都不尝尝?”
肖欢劝道,心里冷笑。
孙德海不过是怕我里面掺了东西,让他死在这罢了。
想到这,随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把杯子倒过来。
“小弟我干了,孙总您随意。”
孙德海看着酒杯有些发怵,盯着肖欢那张笑脸,一把将酒杯拿起,给了身边的小弟,后者接过手难为情的看看孙德海。
“喝!赏你的!”
一声令下,小弟战战巍巍的把酒放在嘴边,突然瞳孔皱缩,跪倒在地哭喊道:“孙总,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啊!”
肖欢见状心中连连冷笑,侧目看向一脸冷漠的孙德海。
收回视线,挂上一张笑脸,从小弟的手中接过酒杯,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呀孙总,咱们说话为难这些孩子们干啥,您要是不适合喝酒,那我给您干了!”
说完,二两白酒下肚,胃中如火烧,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应酬,每天熬夜喝酒,身体早就承受到了负荷,但这步棋,他不得不走!
孙德海皱眉打量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看出个洞来。
前些天还嚷嚷着改这个,判那个,在镇上活蹦乱跳的肖欢,现如今竟然沦为这样。
“呵呵,肖欢啊!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跟我竟然还能有这么心平气和的一天。还真是让我倍感意外!”
孙德海神情自若的点了支烟,目光蔑视的看向对面的肖欢。
肖欢端着酒,陪着笑,拍着孙德海的马屁。
“孙总,我们两个也是不打不相识,以前都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又都是为了集团发展,说起来我们还是朋友。”
他顿了顿,给孙德海倒酒再次开口道。
“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集团为了自己。”
孙德海拿烟的手一顿,若有所思的看着肖欢。
难不成这家伙真的变了性子,想通了?
“孙总您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对我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