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已经问出去了，但宋芒芒的小心脏还是止不住地砰砰砰狂跳，她不知道……江雾会不会和她说实话。
若是他否认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江雾定定地看了她几秒，视线从她的紧绷着的脸庞上，落到了她无意识攥紧了的双手上，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先伸出手，拉起她的手，将她攥着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打开，避免她的指甲弄疼自己。
然后，他启唇，回：“认识。”
认识……
简单的两个字，倒是让宋芒芒几乎悬到了嗓子眼的心脏缓缓下落。
起码没想着骗她。
“那……那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宋芒芒一边说着，乌黑的眸子一边紧紧地盯着男人的脸庞，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只不过他的眸光幽幽，神情淡然，让人无法窥探他的半点情绪。
男人动了动唇瓣，还是那样言简意赅，“没有必要。”
这个回答，却使得宋芒芒的心口处猛地咯噔一下，又提了起来。
什么叫做没有必要？
是他和周怡的关系很浅，浅到他不需要刻意和她介绍，还是……他和周怡的关系很深，深到他不想告诉她？
这两者，区别可是天差地别。
“江雾，你……”宋芒芒下意识地开口追问。
然话还没有说完，江雾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直接打断了她，“芒芒，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直接问吧。”
“……”
好吧，宋芒芒承认，江雾确实是敏锐的，她虽然藏了情绪，可他还是察觉了。
其实没有人愿意兜圈子，既然他看出来了，那就直说吧。
不过……
宋芒芒轻抿了一下唇，还是先说了一句，“那你要和我说实话。”
男人的大掌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哑声道：“当然。”
宋芒芒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压在心底的疑问，一口气地说了出来，“你和周怡除了是朋友，还有其他什么关系吗？”
停顿了一下，她还是认真地补充了几个字，“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
江雾安静地听着她说的话，唇角勾了起来，似是觉得有些好笑，“我还是那句话，江太太，我已婚。”
之前江雾拒绝那个来搭讪的美女，就是这么干脆利索地说的。
当时宋芒芒买账，但此时，她并不满意。
“江雾，我要一个明确肯定的回答。”宋芒芒执拗地盯着江雾，“你就回答我，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