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姝咯咯的笑,去推他,“我又没说错!明明是你自己脸皮薄!”
“那下次你在母亲面前说说试试?”程循也不怕,戏谑的怼了她一句。
陆令姝当即恼羞成怒,“你欺负我!你这样不算数,你也不敢!”
程循不说话,抱着她上了榻,床面随着他的动作凹陷下去一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姝姝,我们要不要……再试试?”他哑着嗓子问她。
一只手勾在她的罗带上,只等她一声令下。
……
一个时辰后,程循摇铃叫了一次热水。
他将累极沉沉睡过去陆令姝抱入了水中,而后自己也迈进去,给两人匆匆洗了个热水澡。
陆令姝又感觉到了腰间那个灼热的温度,吓得一个激灵醒过来,“别,别……明天再试吧……”
程循抱着她,苦笑,“好好,我不动,明天再说。”
陆令姝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哼哼了一声,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程循望着她疲惫的睡颜,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提出了质疑。
他到底行不行?
下午,夫妻二人无事,各自看书,闲来无事腻歪几下,以及,都很默契的对中午的事绝口不提。
晚上,洗漱之后,夫妻二人各怀心事的吹灯上了榻。
这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便是三朝回门之日。
由于晚上睡得早,故而起来的时候陆令姝一脸的神清气爽。
程循则有些心不在焉。
他今日早起竟然还破天荒的没去练剑。
陆令姝心里疑惑,偷偷瞅他,却见他紧呡着薄唇,看起来有心事似的。
打扮完毕,实在忍不住她才开口问道:“程大哥,你昨晚没睡好吗?”
程循眼底一圈青黑,的确是没睡好,但他很淡定扯了个谎:“不是,是我早上醒的早,凌晨邻家的鸡就醒了,一直在打鸣,故而我睡得不好。”
陆令姝小脸一皱,“那我怎么就没听到呢?”
“你睡得太沉了。”
“好吧,那这鸡着实可恶——要不要我买回来给你炖了?”
陆令姝义愤填膺,好像她眼前若是有把刀,她真的提起来就去了。
程循:“……”
他仍旧没说话,嘴角却没绷住可疑的翘了起来。
陆令姝见终于把一早上都紧皱着眉头的他逗笑了,也跟着笑,拉了他的手:“我们去找阿家用早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