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根筋似的连续催促了几遍，只要她一拒绝的苗头，他就打断她的话，耍赖说不答应他就不让她走。
胡闹了半天，韩恬也算是看出来应爵寒真是醉的神志不清，一向理智的人智商急剧下降，连三岁小朋友都不如，只会重复那几句话。
“我不能……”她心里挣扎万分。
应爵寒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要她做女朋友，她的神智也摇摇欲坠岌岌可危，几乎忍不住就想答应他。
然而心里一根绳子又紧紧地了勒住她，她并不知道应爵寒明天会不会想起今晚的事情，如果他想起了明天她要怎么面对他？
突然，一个吻落下来，封住了她的嘴唇，将所有的话堵住。
“不要说了……”应爵寒眼里满是失望，“为什么你不能答应……”
浓郁的哀伤似乎满溢出来，将空气也熏染地有些酸酸的。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似乎不明白明明是在梦里他为什么也不能如愿。
他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下来，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剪影。
“果然你不喜欢我吧……”应爵寒的神情很沮丧。
这句话却像是一道惊雷一样轰开韩恬，她反手紧紧地搂住应爵寒，哽咽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即使应爵寒不知道真实的她又如何？即使以后他讨厌她又如何？
她不想看到他现在这么伤心，只要曾经拥有就够了。
她如飞蛾扑火一般投入他的怀里：“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了，我们在一起吧。”
即使以后注定分开，她也无怨无悔。
应爵寒的眼睛亮了：“真的吗？”
韩恬凑过去，在他的唇边吻了一下道：“不管真的假的，我都答应你。”
为什么她不能回应他的感情？
难道她只能被困在曾经的记忆中，而逃脱不得吗？
应爵寒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轻声喊一句：“韩恬……”
“嗯！”韩恬使劲地点点头。
他慢慢地凑近她，瞳孔里的倒影完全是她，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韩恬的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耳边的呼吸声似乎越来越大。
忽然应爵摇了摇脑袋，一头栽在她身上。
韩恬哭笑不得地想要将他移开，可他虽然睡着了，双手还是紧紧地锁住她不许离开。
她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将被子牢牢地裹在他身上，时不时地试探一下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