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依然在笑：“那就来真心话吧。怎样？”
黎越河没说反对，只是盯着赵泽，然后慢慢地开口了：“赵泽，够了就行啊，别玩大了。”
“也是。”赵泽笑，那眉眼依然不大正经，“知道你玩不起，所以接下来我问的的真心话，你有是否回答的权利，我不强迫。那么，在场的各位呢？”
他把询问的目光往在座的其余四个人脸上逡巡了一圈。
“我没问题。”洛澜率先说。
虽然洛澜很少玩这游种戏，但她也知道强人所难的确不是玩游戏的初衷，重在参与，意在欢乐。
秦渊一向老神在在，稳中带静，他目光不动：“我也没意见。”
方夏夏也点点头。
征询得其余几人的意见，赵泽痞痞一笑，慢吞吞开口：“在场的所有人，有没有让你产生好感的？”
话一出，几个人都愣住了。
不得不说，赵泽问的问题，对于黎越河来说，每一个都很尖锐且棘手，也在黎越河爆发的边缘疯狂试探。
洛澜端起杯子细细地品尝着上好的龙井，视线往方夏夏的方向一瞥，发现对方虽然一声不吭，但是看得出，方夏夏在紧张。
洛澜叹气一声，将目光收了回来。
黎越河也只是怔了一瞬，然后忍不住笑了，没有预想中的发火，只是用一种很是无奈的语气说：“赵泽，你还真是不打破砂锅到底，不死心啊。”
赵泽挑眉看他，也不否认：“所以，你的答案是？”
这次，黎越河没有片刻的犹豫，目光沉静，语气坚定：“有。”
说这一个字的时候，他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但是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非常认真。
话落，洛澜却是一怔。
然后她转头看向方夏夏，对方也正看过来，那目光，有疑问，有慌乱，有急切，又有想问又不敢问的纠结……
但以她们现在跟黎越河这种只有几面之缘的关系，以及这样的场合，实在不好意思向黎越河询问。
于是，洛澜只好递给方夏夏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相比洛澜这边，肇事者赵泽则显得相当不怀好意，他哈哈一笑，抬手拍拍黎越河的肩膀：“哥们，你很诚实啊。”
下一秒，靠近黎越河，在他耳边低声说，“叫你上一次不给我好脸色，现在被报复的滋味如何？”
秦渊倒是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打转，也不说话，充当了一个合格的旁观者。
黎越河也不移开身，淡定答，“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