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奇。
睡着也能进行问答。
“系统......是什么？”
洛澜皱了下眉，随即不屑道：“小二。”
赵明萤：“......”
“你们是怎么交流的？”
“用心。”
赵明萤明白了。
“你能看见它？”
“废话！”洛澜哼哼两声，“要不还怎么完成任务？”
“什么任务？”他一句句套她的话。
问话的语气也很是温柔，像是宠溺，但也更像诱哄。
“啊？什么任务？当然是盗得碧云血玉交给殷楚的任务了！”洛澜咕哝一声，忽然惊叫道，“死系统，你这么问是不是脑抽？！你是不是太无聊了？不，你是......”
眼看洛澜就要醒过来，赵明萤的感知无比敏锐，他出手如电点了洛澜的睡穴。
他大致清楚她最近一系列怪异的举动了。
她口中的“系统”，应该是除了她之外的人看不见的东西。
两人有点像主仆关系，但从某种程度上是一种相依为命的存在。
他略略移开身，他隐约知道她是为了碧云血玉接近他。
但没想过要把其交给殷楚。
赵明萤脸色一凝，几乎是瞬间，冷霜覆面。
“澜澜，我会让你如愿，但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至于代价是什么，次日自会揭晓。
离开的时候，赵明萤的脸色比平时还要冰冷，像是浸进了冰天雪地里，面覆霜雪。
是夜。
月朗星稀。
微风习习。
凉亭外的石桌旁，端坐着一人。
那人白衣胜雪，端然如玉。
他脸色如霜，气质清冷孤绝。
如同天山上的雪莲，给人冷冽之感。
那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看似是在赏月，却又似乎不是。
忽然从暗处走出来一人。
那人模样俊俏，着一身蓝色衣服。
不是连旭又是谁？
“我就长话短说了，殷楚。”对于来人，赵明萤丝毫不意外，他目光不动，似乎等的就是此人。
被唤作“殷楚”，连旭竟也不反驳，而是大方地承认了。嘴角扯开一个笑意：神情竟与往日大有不同，“既然能看出我的身份，相必赵公子来头也不小。”
赵明萤目光如凝，这才转身看向连旭，淡淡道：“彼此彼此。”顿了下，目光直直地射向连旭，像一把刀刃，十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