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呵！”傅九司摇了摇头，神色间颇有些自嘲的意思，“或许真的是巧合吧！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温妙妙皱眉，“可是……”
至于桌下的手心却突然被薄夜擎捏了捏，他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温妙妙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傅九司也不再说话，端起杯子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根本就是在喝闷酒。
吧台那边，苏绾和坐在那里的一个男人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温妙妙看着傅九司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女孩到门口，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目光却还是舍不得收回来，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走了，你还喝吗？”
温妙妙问道。
傅九司目光已经有些迷蒙，看着她，摇了摇头。
“那我们送你回家。”
“好。”
温妙妙和薄夜擎将他送回家，到傅宅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老太太和傅老爷子早已睡下，是佣人开的门，温妙妙和薄夜擎没有进屋，将傅九司交给佣人之后便离开了。
两人出了别墅区，开车往公寓的方向驶去。
温妙妙坐在副驾驶，好奇的问：“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薄夜擎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今天是苏绾的忌日。”
“啊？”
温妙妙有些惊讶。
薄夜擎沉声道：“傅九司心中对她有愧，今天会心情低落也很正常。”
温妙妙皱起眉头。
“那他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晚是怎么回事了吗？”
“没有。”
薄夜擎顿了顿，突然说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苏绾是学心理学的？”
温妙妙一怔，更加惊讶。
“没有。”
“她以前在国内主修心理学，后来又出国进修了三年，在业界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温妙妙瞠目结舌。“你的意思是……”
“嗯。”薄夜擎点了点头，“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具体没有证据，不好多说。”
温妙妙又有些不明白了。
“可就算她是心理医生，为什么要给傅九司催眠，让他忘记那天晚上的事呢？她既然喜欢傅九司，两个人发生了那种事，不是应该让傅九司负责，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吗？她这么做，岂不是功亏一篑？”
薄夜擎看着她皱眉思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