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安禄山那个杂胡的这阵话语,徐迁不觉就是一阵长叹。
“看来本大学士却是小看了安禄山你这个杂胡,原来安禄山你这个杂胡早已看清这里的地势,不过本大学士和太白大学士既然已经落入安禄山你这个杂胡的手中,那安禄山你这个杂胡又何必要猥猥琐琐的只管给本大学士和太白大学士来个痛快的……!”
当徐迁说出这话以后,安禄山那个杂胡不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给徐迁你这小子和李白那厮来个痛快的,徐迁你这个小子还真是想的美,难道徐迁你早小子已经忘记先前本节度使就曾说过要像猫玩老鼠那般慢慢玩死你这小子和李白那厮,所以本节度使又怎么舍得给徐迁你这小子以及李白那厮来个痛快的!此番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下来招呼徐迁这个小子和李白那厮,你们只管拿上匕首在徐迁这个小子与李白那厮身上划上千八百个小口子,待你们在徐迁这个小子和李白那厮身上划上千八百个小口子后再取盐巴为他们敷上……!”
随着安禄山那个杂胡的言语,先前埋伏在两边墙壁上面之人不由从两边的墙壁之上跃下并且一起往被西域金蚕丝给网住的徐迁和李白围去。
徐迁见隐约有三五十道黑影往自己与李白围来,不由就是一阵怒骂。
“安禄山你这个杂胡还真是够变态的,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是你这个杂胡想要玩猫玩老鼠的游戏那只管冲着老子来就是,而你这个杂胡只管给太白大学士来上一个痛快的……!”
面对徐迁的言语,窄巷的尽头不觉响起安禄山那个杂胡的嘲笑。
“如今徐迁你这个小子早已是刀俎上的鱼肉等待着被宰割,没想到你还有心思替李白那厮着想,再者李白那厮先前可是处处与本节度使作对,所以本节度使说什么也不会给李白那厮来个痛快的……!”
怎奈安禄山还没有来得及嘲笑完,先前往徐迁和李白围去的那些黑影不觉一片大乱。
“徐大学士和太白大学士你们勿慌,此番救兵来矣,兀那杂胡安禄山你要猫玩老鼠那般玩死徐大学士和太白大学士,还得先问问我们肯不肯答应……!”
随着叫喊声以及往徐迁和李白围去的那些黑影不停的倒地,徐迁心知肚明是自己的那御前侍卫已经到来。
“先前安禄山你这个杂胡不是说杨国忠那个奸贼为本大学士和太白大学士所摆的鸿门宴只不过是螳螂捕蝉,而你这个杂胡在这里设伏本大学士和太白大学士才是黄雀在后,不过你这个杂胡做梦也没有想到,本大学士所安排的这些救兵才是正真的黄雀在后……!”
当徐迁说出这话以后,先前围向徐迁和李白的那三五十道黑影早已被第一队到达的御前侍卫给全部放倒。
随着先前围向徐迁和李白的那三五十道黑影全部被放倒,第一队到达的御前侍卫不由走到徐迁和李白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