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1 / 2)

白暖破荒地做了个梦。

梦里,她是留洋归来的姐,他是饱读诗书的先生。

她求爱如此大胆鲜亮,拿了戒指,本要同旁人去,却因他了一句“雪还是未曾来”,便拿了戒指,转头看向他,巧笑倩兮“先生,我这有雪,你要吗?”

她的戒指,恰巧是雪的形状,他愣了一下,看着她“若我要的不是雪呢?”

她从口袋里掏出来其他的戒指,挑眉看向他“总有你要的,不是吗?”

他低笑出声,牵了她的手。

多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可是那山洪来的如此突然,突然到……他只能把她抱起丢上坡里,自己却被埋没在里。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同她的指尖擦过,却无法握住。

那一刻,昏地暗。

好在山洪停得快,她爬下去,不顾命地挖着,一具又一具尸体,都不是他。

她去求人帮忙,大家都,生还机会渺茫。

可她怎么信呢?她的先生,怎么可能会死?

她又爬上去,却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依旧躺在那片山坡上,未动分毫。

她……是死了吗?

她盯着上面看了许久,直到有人要去收拾尸体,走向她的身体时,她才大喊出声,让他们别碰。

可这一声,她似乎又听到了先生的声音,从山顶传过来的。

她顾不得身体,忙往上爬,大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刻,梦醒。

这梦太过真实,真实到,白暖都能感受到那种痛意。

在满是尸体的地方,挖不到心上饶那种痛意。

有些闷闷的感觉,她盯着自己的手看着,好像那种触感还在。

她心有纠结,梦里的她,喊的名字,是安阳……

醒得突然,她不知道,梦里的人,是不是死了,或者……

“叩叩叩――”门被敲响,白暖的思绪终止了,她掀开被子,开了门。

安阳站在门口,真真切切地朝着她笑“暖暖,早上好。”

白暖抿了抿唇,赤着脚就勾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他一下,心才落了下来。

肯定是昨晚上的视频,才让她做这种奇怪的梦。

“暖暖……”安阳红着脸,有些不大好意思,谈恋爱的暖暖,真的好好,老是亲他。

“我的,亲一下,没关系。”白暖理直气壮地着,然后在安阳往后挪了一下,露出来后面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白父白母时,大脑当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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