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不成军 (1 / 2)

安阳惊慌失措地将帘子拉上,呼吸急促起来。

他太久没有这样手忙脚乱了,他的暖暖,只需要一眼,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少爷……玻璃是单向的。”一旁跟了他最久的那人,开了口,有些好奇,到底是谁,能让他们家少爷这样踩着满地鲜血都毫无波动的人,这样的激动。

听得人这样说,他才想起来。

是啊……这间房子是单向的玻璃。

他的暖暖,看不到他。

安阳松了一口气,左手撑在玻璃上,右手按在了太阳穴的位置,头在隐隐作痛。

手背白皙到泛青。

“李叔,安排一下,宴会可以开始了。”安阳收回目光来,吩咐一旁的人,对上了白暖的目光。

他家暖暖还真是警惕,这样重的警惕心,他不在的时候,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阳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而白暖却是盯着那块玻璃,神情有些恍惚。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她居然感觉心跳有些快,好像……

是软绵绵。

白暖垂下眼皮,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绳,抿着唇,有些烦躁,站起身来,又进了宴会大厅。

至于刚刚的那个陈丰,已经看不到人影了,白暖也没去管。

寻了个角落站着,唐止舟便走了过来,朝着她笑笑:“感觉怎么样?”

“玻璃单向,摄像头少说三十朝上,楼上不明。”白暖才不会单纯地以为唐止舟是在问她适不适应这种低级问题。

唐止舟就喜欢跟白暖说话时的感觉,这种不管你说什么,她总能理解你的意思的感觉。

让他都心生愉悦了。

“貌似不大妙。”唐止舟举着酒杯,同她碰了一下杯,轻笑一声,镜片下的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算计的阴谋。

白暖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总有种想动手的冲动,她挪开目光,不再搭理他。

不大妙又怎么样?搞的好像他会让她不要去一样。

以前哪次凶险的地方,他不是这种说法,结果呢?

死变态!

白暖心底戳小人,面上一点儿情绪也没有。

宴会开始。

众人在那里跳舞的跳舞,谈话的谈话,就是没见到主人家。

白暖的任务是四楼的卧室里,拍一份文件。

她伸手挽了一下垂落在耳旁的头发,手指按在了耳钉上,讯息接通。

维利亚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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