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越过张文飞身旁，走向他所在的办公室时，张文飞还是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眼镜店？？什么意思？他虽然年纪是大了些，但是他的眼睛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啊。
一直站在周围旁观的几个警员看着张文飞困惑的样子，都有些不忍心。一名热心的警员走上前来，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解释。
“叶特助的意思是说，张队您眼神有问题，需要去配一副眼镜。”
“我眼神有什么问题？！我看你小子眼神才有问题！”张文飞听了他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突然暴起，抬手就给了他头上一个爆栗。
“哎哟……！！张队您倒是轻点啊……！”
小警员吃痛的捂着自己被敲起一个大包的头，惨兮兮的看着张文飞，“我也觉得里面那个女明星不好看啊，风评又不好，真不知道您从哪里看出来的她长得还不错，我觉得叶特助就说得没错……”
“臭小子！！你还说！！你再说一句试试！！”张文飞扬起手，恐吓的就要欺身而上，再给他一个暴击。
“本来就是这样！”小警员往一旁麻利的跳开，躲开了他的攻击，继续叫嚷着说道，“叶特助那么好的条件，长相、身高、人品、性格，各方面都好得没话说，也只有张队您会觉得里面的女明星会入了叶特助的眼！”
“你……！！！臭小子！”张文飞抬起腿，准备给他一脚，谁料这臭小子跟猴子似的跑得飞快。
反了……反了……这一个二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一队之长的威严何在啊！！！张文飞内心崩溃得老泪纵横。
难道这毒舌也是有遗传的吗？以前还只是觉得叶衍的大侄子谢凛毒舌，看来这并不是后天形成的！！叶衍这家伙是深藏不露啊，谦谦君子的样子不知骗到了多少人！！
于是，叶姓某人被冠上了一顶毒舌伪君子的帽子，还顺带着被反复吐槽了N多遍……
老眼昏花的张文飞沉着脸推开了叶衍的办公室，语气不善的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有几个疑点。”叶衍从档案柜上取下一份档案，拿着它走到了张文飞的面前。
张文飞脸上神色一肃，没了方才故意露出的不愉快的表情，接过他递过来的档案资料，坐到了椅子上。
“后面发生的两起剥皮案都有一个共同的人存在。”叶衍绕到办公桌后面，拿起桌上刚泡好的清茶喝了起来，并且礼貌询问，“张队喝茶吗？”
认真翻看着资料的张文飞摇了摇头，手指缓缓滑过纸页，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名字上，“陶妃雨。”
这个名字刚落，他的手指一转，又落到了另一个名字上，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团，神情严峻，“周然？”
“没错，我说的这个人，并不是陶妃雨。”男人放下手里的茶杯，挽起袖口，坐到了张文飞对面的座椅上，“而是……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