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镜本想用不作声假装哑巴来蒙混，然而阎天瑜并没有这个打算。
“那个姑娘跟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没什么。”戎镜直直地看着前方，迫使自己不去看阎天瑜，一看那张假装无辜的脸就来气。
阎天瑜被怼后并未放弃，伸手一把捏住戎镜的下巴，将他的头转向自己，笑问：“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呀？”
“……没有！”戎镜视线上移，尽量避免和阎天瑜有眼神交际。
见戎镜这么坚持，阎天瑜有些小失落，而她失落的方式和别人不太一样。没有什么心情不顺畅，也没什么哭唧唧。而是直接用力一捏，捏得戎镜下巴疼得哇哇大叫。
“卧槽！你干嘛啊！想捏碎我的下巴吗？！”戎镜吃疼地捂着自己差点碎裂的下巴，恶狠狠地瞪着阎天瑜继续讨伐，“你和我什么仇什么怨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失落有点不开心，下意识就……”
阎天瑜这副“我就是那么无辜”的表情让戎镜很抓狂，第一他打不过她，第二他打不过她，地上还是他打不过她。
“……她真没对我说什么，就是一直在絮絮叨叨说她的阿芸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啥
“我哪知道。我告诉她，她就是元灵芸。可她死命说她不是，说元灵芸已经死了。”
戎镜边说边捂着下巴，免得阎天瑜再一个“失落”捏碎他的下巴。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阎天瑜好奇问：“没了？”
“没了。”
“你几个小时就和她说了这些？？”
“就？？？能说已经不错了。刚开头的两个小时，我仿佛在和她玩老鹰捉小鸡。”
戎镜回想起和元灵芸独处的时候，开头那两小时简直用尽了他毕生以来最长的耐心。全程对着一个冲他瑟瑟发抖的人，像第一次引猫来吃粮一样小心翼翼。
“哎，真是无趣啊。”
“无趣你自己问去。”
“我也想啊，可刚刚被那位刁小姐打断了，不然都问出她是谁了。”
阎天瑜想起之前刁寒来得很是时候就不怎么开心，下次还要找机会单独再问，多麻烦呀。
不过，那位刁小姐的反应很有趣，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说来，问那位刁小姐是不是会比元灵芸更方便呢？
说到刁寒戎镜也有话要说，“虽然我不认识那女的，但她真的很烦。同时，还很奇怪。”
“那位刁小姐一直这个样子，习惯就好。”阎天瑜说着说着露出满脸的期许，“突然好想去找她聊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