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陌生人走过来，许森悄悄地往前迈了几步，站到了陈惊身前不远处的地方。
见对面小孩只顾着跟狗子玩，没有回应，程琳抬高了声调又问了一句：“小姑娘，这是你的狗狗吗？”
陈惊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身看了程琳一眼，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程琳有些看不懂了：这是几个意思？
“爷爷说了，我只有使用权，没有产权。”
“哦……”
程琳笑着点了点头：明白了，家里老人养的，只不过……
“那小姑娘，可以让我看一下吗，我是医生？”
“可以啊！”陈惊笑着点了点头，从怀里将哨子掏出来，吹了一声……
看到六只哈士奇自觉地排成一列，程琳惊呆了：这还是号称撒手没的哈士奇吗？
吹过三次哨之后，陈惊赶紧将雪橇上的狗粮拿出来，每只狗分了一下把……
原来如此。
程琳恍然大悟：自己干兽医都干傻了，大学时越过的课程都忘了，纪律性再差的狗，也拒绝不了食物的诱惑。
吃完狗粮，狗子们又闹腾了起来……
这才对嘛！程琳笑着蹲下去，摸了摸其中的一只狗子……
摸到狗子敦实的后背之后，程琳的眼睛亮了起来：伙食不错嘛……
“唉，对了，”程琳直起腰，平视着陈惊，“这几只狗狗都多大了？”
“呃……”陈惊想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守在一边的许森，“许叔叔……”
许森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翻了几页：“最大那只老八，已经有八个月了，其他的稍微小几天。”
“老八？”
“这个我知道！”陈惊笑着举起了手，“家里还有两只猫，一个是老六，一个是老七。”
程琳来了兴致：“那老五呢？”
“我小叔！”
程琳噗呲笑了出来：你们家老人则也太有意思了吧？
“医生姐姐，我们家的狗狗，没毛病吧？”
程琳抬起头，见小姑娘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笑了笑：“挺健康的！”
说完之后，程琳又俯下身，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其他的几只二哈。
检查完之后，程琳松了口气：幸好没有问题，兽医也是医生，总得有点职业素养，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健康倒没有问题，可摸了一遍之后，程琳发现了其他的问题：眼前的这几只哈士奇好像都不是一个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