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道看着必死无疑的凌长均，在喜悦产生之前就诞生了一种恐惧。
“传送符箓没停，奥塔维亚你给我出来！”
凌长均虽然被奥塔维亚给吞了，但并没有立刻死亡。
聚合体没有消化系统，只有分解酶。
凌长均还没死透，传送符箓依然有效。
就在传送符箓发动前的一瞬间，慕道使用血咒将奥塔维亚点燃。
下一刻，奥塔维亚就与凌长均一起消失在了慕道的视线之中。
慕道慌了，这下彻底慌了。
“凌长均传送的坐标是哪啊！
不会直接传送回凌云宗吧?
万一奥塔维亚被凌云宗的人抢救下来一丝残体，这不会被研究成灭世天灾吧。
话说奥塔维亚体里满是我的灵力气息，血咒更是清晰可查。
这不会拿着残体去地仙盟举报我吧。”
慕道挠着脑袋不断地猜想结果，但留下来的那个聚合体却靠近慕道，不断地往他身上贴。
慕道稍微冷静了一点看着这个竞争失败的聚合体，轻笑道：
“咋回事，你想吃我？”
慕道叹了一口气，用手摸了摸这个长得有些丑陋，却又丑萌丑萌的聚合体。
“虽然你竞标失败了，但好歹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玩意。
奥塔维亚这种先驱者的名字已经有聚合体了。
我想想啊。
你是分裂生殖的，有点类似于百兽母胎的感觉。
要不然就叫你提亚马特？
同意就用鞭毛碰我左手，不同意就碰右手。”
聚合体没有神经细胞，更没有大脑，甚至连基础的听觉器官都没有。
慕道只是把它当成宠物，至于聚合体选什么，其实就跟投硬币一样。
不过聚合体既没有触碰慕道的左手，也没有触碰慕道的右手。
而是用圆圆的躯体，撞慕道的脑袋。
慕道算是明白了，这个聚合体是想回家了。
外界的环境并不适合这些口腔细菌的生存。
虽然它们进化出了可以在外界存活的胞膜，但口腔里的环境依然是它们的最适选择。
而且它们进化的本质源泉就是慕道施加的血咒。
因此慕道对他们而言就如同胎床，只不过这个“胎床”有着随意控制它们的能力。
慕道用手捏了捏聚合体的胞膜，轻叹道：
“算了，你就只知道吃，而且还是口腔细菌，就叫你吃货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