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又低头昏迷了过去，顾小枫忙去唤来了蒙尧。
“刚才怎么回事？明明是要醒转的迹象，为什么会突然吐血？”蒙尧问道。
她眼神很快落到了顾小枫的嘴上。
樱红的下嘴唇有一道明显被咬破的红痕。
很容易让人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蒙尧神色陡然变得复杂，却立即转头看向凌霄，很快掩盖了自己的表情。
“刚才他……他说了一会儿胡话，然后就……突然扑了过来，我扶他坐了起来，他就、就吐血了……”顾小枫尴尬地解释道。
蒙尧替凌霄把脉，深吸一口气：“他现在陷入深度昏迷了。”
顾小枫忧虑地问道：“会不会有事？”
“有利有弊。可能是心绪不稳，导致真气外溢，加上他体内经脉不畅，在这种情况下强制调运气息，才会引发吐血。”蒙尧道，“不过现在吐出这口淤血，经脉也畅通了不少。只要接下来不要受任何刺激，不突然运真气，内息就会渐渐平和起来，人也会慢慢苏醒。”
蒙尧看顾小枫的眼神又回归了往常的冷漠：“……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要在意。他现在真气不稳，心绪会受到影响，可能情绪上也会失控，但并非他的本意。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暂时不来见他。”
“我不见他，他是不是会好的快一些？”顾小枫问。
蒙尧沉默不语，良久，她还是摇摇头：“……相反，你在这里，对他的病情，或许更有益处。”
“我发现，他每次见过你之后，阻滞的内息就会顺畅许多。”
顾小枫心道，那就是说，她的血，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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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受刺激、不能突然运真气……
顾小枫想了想，还是先不要见凌霄了，免得他情绪波动，再出点什么叉子。
蒙尧似乎已经完全信任她，任她自由进出密室。每次蒙尧给凌霄换药完毕，她都会去给凌霄喂血，然后又马上离开密室，把凌霄的声音隔绝在密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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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枫去了幽冥之境。
“爹，听别人说你修为是天下第一，你有没有那种，在很短时间就能变很厉害的法术？”顾小枫问练铭煊。
“当然有了。”练铭煊撩开遮住眼睛的蓬草，不可一世地说道。
“太好了，你现在能教我吗？”
“你肯让爹教你修炼魔功啦？你不是一向讨厌爹逼着你修炼，成天只爱找你舅舅到处疯玩的吗？”
“……”
“上一次教你的定身咒你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