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富贵逃不了，他已经被吓得满头大汗，牙齿颤抖到发出咯咯的声响了，他的双腿被无形的威压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司晨染活了上千年，即便是满身的修为还没有回来，可是她那上位者的气息，足够压得富贵喘不过气来了。
这就是时间积淀起来的威慑力。
“我……我……是我下的毒……”
说出了真相，富贵瘫软地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如同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艾恩晴瞪圆了眼，她道：“怎么小染就是笑了笑，他就说出来了？这也太没胆了吧？”
金思霞看着司晨染，眼中先是掠过了一抹疑惑，紧接着便敛眉沉思起来。
司晨明涛嘿嘿一笑，说：“不愧是我们司晨家的孩子，就是有本事，深谙审问人的办法。好啊，真好啊，颇有我当年的风范！”
艾恩晴抬脚就踩了司晨明涛一下，瞪了他一眼道：“你给我闭嘴，你当年是个什么风范？遛狗斗鸡下赌场的风范！”
现在司晨染不过是一两句话的功夫，就把真相问出来了，倒显得方才他们三个轮流审问有些像是傻子了。
偏生司晨明涛这个时候还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艾恩晴听了就来气了。
司晨明涛张嘴想要再说什么，但是被艾恩晴瞪了一眼，摸了摸鼻子道：“我……我还是去赌场吧。”
“气死人了，就知道去赌场。”艾恩晴嘀咕道。
“还知道去了赌场，赢了钱给你买胭脂水粉。”司晨明涛回过头，笑嘻嘻地对艾恩晴说。
艾恩晴抿了抿唇，故意压下了唇部翘起的弧度。
虽然外人都说司晨明涛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但是他对她确实好。
其他女子所嫁的男人，但凡是家境殷实的，谁家没有几个妾？
就拿与她同从百曲城嫁到云城的江宜兰来说，江宜兰所嫁的陈康便已经有了七八个妾了，听说最近好似还有纳妾的打算。而司晨明涛即便是出去喝花酒，也仅仅是喝个酒看个舞而已，从来不会让女子近身。
这么些年了，司晨明涛有且只有她一个女人。
“是谁指使你的？与你接头的人是谁？将你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司晨染继续问富贵。
富贵在司晨染那宛如泰山压顶一样的威势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是……是生杀楼！只知是生杀楼暗部的银牌杀手。”
生杀楼遍布整个云天大陆，是云天大陆杀手界最为顶尖的组织。据说这个组织的杀手拥有生杀予夺的力量，权掌生死赏罚。
生杀楼分为明部和暗部，明暗二部的杀手等级皆为金牌、银牌、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