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着司晨染的动作,笑容愈发灿烂了:“这孩子还害羞了,就算是你们都是男子,即便是相爱,与我也没有多大关系,有什么好害羞的?”
司晨染揉了揉额角,说:“你这人话未免也太多了吧。”
“我刚才要不是话多,你现在已经死了,哪里还有机会等到老相好过来救你?”男人浑不在意地说。
“相好……”司晨染瞪圆了眼睛,光是说这么两个字罢了,她就觉得自己说出来的不是两个字,而是两撮火焰,说出来都烫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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