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司晨染不疾不徐地说。
老者冷静下来，觉得司晨染这个孩子透着古怪，他道：“书不能让你带走，但是你可以在这里看。”
“多谢前辈。”司晨染一拱手，端的是知书达理的好少年。
少女却丝毫没有对司晨染改观：“爷爷，他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干嘛要给他机会？”
她觉得眼前这少年完全就不动药学的知识有多难学。
她自小跟在爷爷的身边学习，从牙牙学语便开始跟着爷爷念药材歌，之后对各种药物的相关典籍都有涉猎，还有爷爷从旁指导，到现在都不敢说自己学有所成。
“好了，怀秋，你带他去看书。”老者已经下了决定，当然不会因为孙女的话而改变主意。
他倒要看看司晨染明天的表现，若是司晨染的表现太差，那就休要怪他动怒了。
他决计不允许任何人看低药学一门。
沈怀秋恶声恶气地对司晨染道：“你跟我过来。”
司晨染丝毫不在意沈怀秋恶劣的态度，反正只要对方带她去看书就可以了。
沈怀秋带着司晨染药园外那住宅的内的一间房，一眼扫过去，房间内的书籍少说也有几千本。
除了书架上的书籍之外，地上还堆积了很多书籍。这些书籍完全被打乱了，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书籍原本应当放在哪里。
司晨染瞧见地上的那些书，道：“这书有点乱啊。”
“前些天爷爷在寻找一味药物的相关知识，今天傍晚方才找出答案，我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沈怀秋笑了笑说，“其他的，我不多说，但是你得爱护这里的书籍，听懂了吗？这里的书籍当中，还有很多孤本，若是让我发现有什么书被你损坏了，我就吊着你在药房当中，拿你当老鼠实验药物！”
司晨染面对女孩儿带着浓浓恶意的威胁，嘴角一扬，笑道：“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姑娘早点休息吧。”
“都不知道是谁大晚上过来打扰人。”沈怀秋想到前几日有人来偷看自己沐浴的事情，看向司晨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苍蝇。
司晨染也不知这沈怀秋为什么越看自己越讨厌了，她很无辜啊。
而且，就相貌来说，她男装俊美得很，普通女子不是越看她越喜欢吗？
即便是不喜欢她这个长相，也不至于有这么浓重的恶感吧。
她思来想去，觉得女孩子的心思向来是难以猜度的，便开始找书。
“真是个笨蛋。”沈怀秋看司晨染和个无头苍蝇似的找书，摇了摇头，直接走人。
沈怀秋离开之后，夜流光出现在了司晨染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