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秋带着众人到了大教室之后，便让药仆将试卷发了下去。
同时，她坐在讲台的位置，与众人同时开始答卷。
她要看看，她和这些人比较，能不能名列前茅。
好在第一场考试的笔试内容都是比较基础的，沈怀秋早已经将那些知识给记得滚瓜烂熟的，她了一半之后，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都还在写。
不过，当她把视线落在司晨染那边的时候，皱了皱眉头。
因为司晨染这个时候已经停笔了。
说不定是根本就什么都不会写。沈怀秋在心中猜测。
她看了眼林落乌的位置，瞧见林落乌还在写，她嘴角轻扬。
在她的心目中，这一次她的对手也只有林落乌而已。
“你有事？”一个药仆出声。
沈怀秋抬眸看了一眼，司晨染举起了手。
司晨染询问：“可以交卷了吗？”
药仆的脸色不虞，在场有那么多人在写试卷，就没有一个提前交卷的。
“你交吧。”沈怀秋看着司晨染，“拿过来，交给我。”
“哦，好的。”司晨染站起身，拿起自己的试卷给沈怀秋。
众人注意到司晨染的动静，忍不住停笔看着她。
没有人觉得司晨染已经把所有的题目写完了，因为在场人知道最为基础的内容反而是最为容易忘记的。
沈怀秋故意让司晨染上前来交卷，就是希望能够看到司晨染的羞愧。
在她看来，司晨染肯定有很多内容不会写，一般的少年在她的面前就和孔雀开屏似的，决计不会愿意露出短板，一旦露出了短板只会自觉丢人而无地自容。
可是司晨染对上她的眼眸，目光清朗，毫无羞愧之色。
司晨染把试卷放下后，沈怀秋扫了一眼后，不可置信地拿着试卷低头细细地看着。
眼见着沈怀秋一直盯着自己的试卷看，眼珠子都快脱窗了，司晨染无奈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她还想到雪家和雪如皎说一声自己干嘛去了呢。
不然雪如皎见她一夜未归，会担心的。
沈怀秋难以置信地看着司晨染，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之后，看司晨染的眼神又变成了那种看无赖混混的眼神：“走吧。”
司晨染点了点头，走了。
她对沈怀秋是否对自己改变看法没有多大兴趣，横竖现在也只是不相干的人。
众人见沈怀秋对司晨染的态度不好，还以为司晨染的答卷不怎么样。
林落乌却神色复杂地看着司晨染离开的背影，他知道能够让沈怀秋露出那样的表情，司晨染答卷的水平肯定超过了沈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