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前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所以京城大部分人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两人回到德云社后，许仙很快便苏醒了过来，好在他只是近期的记忆显得有些混乱。
为了稳妥起见，秦白用神念仔细检查了数遍，这才确保那无面妖魔并未留下后手。
这也更让他更加的疑惑了。
在以往的印象中，妖魔是完全将人当做家畜看待，怎么行为会看上去像是在救人？
自从雾气出现后，李茂春的神情就变得极为紧张，他不断暗中偷瞄许仙，似乎对其有所忌惮。
秦白尝试询问对方，却没有得到丝毫信息，只是一个劲的让他小心点，说有妖魔已经混入了戏楼。
原本他确实怀疑过妖魔假扮为人，毕竟李茂春的话语煞有其事，但现在越来越觉得是无稽之谈了。
这段时日秦白观察下来，那些所谓隐藏在人群里的妖魔，不管用多少神念都看不出异样。
甚至于他亲眼见到其中有人意外身死。
哪怕尸体埋入土下依旧没有显露出妖魔的气息，肉身也会不断腐烂。
由此可见李茂春的精神确实出现了问题，可能曾经魂魄被伤后便得神神叨叨了。
秦白摇了摇头，他将脑海中的杂念去除。
会试已经临近，暂且不必去考虑这些，当务之急是孕育出书生背景的伪魂魄。
他也能根据消化后的记忆，再决定要不要参加会试。
接下来德云社平稳发展即可，有了固定的看客后，每日的积分也会水涨船高。
秦白还通过符宝联系了杭城的戏楼，将卖女孩的小火柴的剧本传输给了牛福运。
双倍的积分入账，获得的快乐自然也是加倍的。
京城戏楼的第二层也开始装潢起来，他打算朝餐厅的方向发展，将整个戏楼改造成娱乐中心。
秦白闭关的举动众人早已习惯，现在戏楼已经顺利运转起来了，也就不需要付出太多的精力，躺着赚钱即可。
只不过，京城因为德云社带来的余波却在逐渐发酵之中。
云月楼首当其冲，每日的客流量有着明显的变少，毕竟它距离德云社实在太近了。
银花楼稍微好些，但德云社正版的白蛇传上演后，盗版白蛇传的生意变得门可罗雀。
不过那些小戏楼其实影响不大，它们能在京城生存，完全靠的是平价以及服务。
秦白两耳不闻窗外事，不代表陈金文也可以如此。
戏楼本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每日都会进出大量的人，通过汇总能够得知不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