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涛的询问，郑老头面色一怔。
迟疑一下，咬牙轻声道“不会是脏东西什么吧？”
“郑老你记住一句话，邪乎到家，必有鬼，越是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背后恰恰是在有人装神弄鬼。”
顿了顿，不等郑老头开口，林涛信心百倍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
当然有，但，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我们正统意义上所认知的鬼，也就是说，一切的鬼，都是人心生的。”
“精神病？
！”
郑老头瞪着眼，不解道。
林涛赞赏的打了个响指“聪明，除了心里有鬼以外，另一种鬼的存在形式，可以理解为只存在与精神病的幻想之中。”
林涛的表扬，不仅没有让郑老头感觉高兴松气。
反而情绪显得有些激动道“可是，可现实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当晚，就在那一晚之后，我立马去找到小芹，然后陪着她，晚上没法关灯。”
“你看到了什么？”
“那倒是没有。”
郑老头摇着头“可是一关灯，就感觉空调开再大也没有用，而且后来不仅晚上，到现在我大白天都得穿厚衣服，虽然天气冷，但这和天气冷还不一样，总感觉心里发毛，你知道吗？”
林涛轻轻点头。
“那你认为这种情况？”
“郑老，你知道为什么自古以来，闹鬼什么的大都只出现在平民之间，极少出现在富贵之家吗？”
听着林涛岔开话题。
郑老头茫然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