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沉渊一想到此处,心中便不言有了一股妒忌。
他实在是太不喜欢那一个人了。
如果她喜欢的是自己,那么绝对不会有今天的这一个麻烦。
而且,在一些事情上也能够省时省力。
“好啦,既然我们已经说好了,那么明天的话我们就按照约定的样子来办,对了,你的圣旨可别太早过好了,否则我赖床大概很难起来。”云舒说道。
她想起自己已回到家中容易赖床的习惯,基本上每到了下午一两点才能够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晚上一般都是到了十二点才能睡着啊。
白天却还是睡得那么沉!
可当真是……
云舒想到这里便有了一些尴尬,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可总好过你自己被别人叫着醒不过来,在一边上干着急的好。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赖床的习惯,对了,你知道吧,当初你在早上虽然赖床,但是一般不会超过八九点的时候。”言沉渊说道,也逐渐的回想起来。
她当初在宫里时,大部分都是赖床到这一个点,偶尔也是有时候会守时。
但也有少数的时间里会睡到十二点多的时候。
之所以睡这么久,就是因为宫里头发生了一些事情
有时候如果通宵熬夜的话,也是因为自己给她找了麻烦,或者别人给她找了麻烦。
想到两种反转的情况,言沉渊也就默认了。
算了!
自己就大方一点,大不了下午的时候再让人去说圣旨好了。
“行吧,那我下午就让圣旨过去,你可千万别给我放鸽子,别又出去买什么瓜子。”言沉渊无可奈何的说道。
想起她如今是我带着遗忘的性子,也不明白她到明天还能不能记得这么一个约定。
云舒眨了眨眼睛。
虽然很喜欢吃瓜子,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从古墓里回来之后,她就不喜欢吃了!
一副画面在她的记忆之中翻转起来,那是一个白衣人用手给自己剥着瓜子的一幕。
可他的身影看不清,勉勉强强的只能确定他穿着一身白衣 。
而且这一件白衣服在他身上像极了一个人,那就是珈蓝。
可是再比量一下的话,便是珈蓝更像他。
不,倒还不如说是珈蓝在模仿他,模仿他的气态和神韵。
仅仅只是一幅画面的一闪而过,云舒却感觉到了自己脑海之中所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如同针一般在里边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