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枭忙活了几天,无功而返,不免有些丧气。
不过想想,他本来是为救周助而来,报周助的救命之恩,既然周助不需要他营救,貌似还过得很好,靳司枭也就不操心了。
此计不通,另生一计。
靳司枭拿出一个特殊联络信号的手表,在表的按钮上有规律地按了三下。
……
魔都之中,宋君颐一席月白色的长衫,半躺在蓝洞之中一张藤椅上看一卷古卷。
古卷用线装的宣纸装订而成,非常精美。
宣纸上一个个毛笔书写的簪花小楷,柔美清丽,娴雅灵动,一如他对苏北的那颗最柔软也最干净的心。
这本古卷便是宋君颐这几天亲自为苏北抄写的。
和这古代画风十分不相符合的是,宋君颐身边的小藤椅上放着一个现代化的手表,而手表幽蓝色的频幕突然亮了起来,手表在藤椅上有规律地震了三下!
“这么快,时间就到了吗?”宋君颐拿起手表,看了一眼,唇角逸出一抹苦笑。
宋君颐身后那扇岩壁门被推开,苏北穿着一套纯白色的纱衣,袅袅婷婷走了出来。
因为他们最近都在魔都游玩参观,魔都当中一切都是唐代的背景,正好宋君颐之前也为苏北做了很多古代的衣服,苏北为了营造气氛,实际上也是不想辜负宋君颐的这番心意,所以这几天都穿古装。
宋君颐仰起脑袋,看着眼前的人。
苏北的白发最近长了点,已及肩膀,她为了配衣服,还故意扎了个简单的古代发髻,簪上花钗。白中带紫的头发上光滑流动,美。乳梦幻。
苏北看了宋君颐手中的书卷一眼,认出他的字迹,心中一时五味杂生。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的字越写越好了!”
宋君颐眼波如水,温柔道:“因为这是你的兴趣爱好啊,我写字的时候,也会想着你写字时的心态意境,就好像我们心意相通,可以在一起一样!”
苏北自然不愿意接这种话题,其实书法也并不是她的兴趣爱好。
她是个急性子。
小时候,她爷爷为了磨练她的性子,同时也是为了华国文化的传承,要求她练字。
随着她爷爷的去世和苏浩德出事,她远赴m国,没有人监督,练字自然就懒了。
现在她的书法勉强能糊弄那些完全不懂的新手菜鸟,但造诣上,已远不能和陪练的宋君颐相比。
苏北叹道:“我现在写得远不如你好啦!”
宋君颐将书卷翻开到一页,看着上面的字迹说:“我知道你这两天已经把这本书看完了,这一折当中有一句话,你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