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都已经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了呢，”艾克斯冲着卡莉法温柔地笑了笑，随后抿了一口清茶，“看来卡莉法是真的长大了啊......”
艾克斯的语气活生生地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既然卡莉法已经这样问自己，说明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向自己这一方倾斜，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秘书的人选必定是卡莉法哒！
艾克斯倒是对撬CP9的墙角这件事十分心安理得，于是他便开始给卡莉法洗脑灌起了鸡汤。
“在我老家那边有一个朋友，叫白牙。他和你做的是类似的工作，但后来他自杀了。”
艾克斯首先便开始无中生友，然后用最劲爆的发展与结局引起卡莉法的注意。
“啊？为什么他会自杀啊？”
卡莉法果真上钩了。
“像我们CP9做的是为世界政府五老星服务的谍报工作，而我的那个朋友则是做为王国服务的谍报工作......”
“后来在一次任务中，他也面临着放弃任务拯救同伴或者放弃同伴继续任务两个艰难的选项......”
“那艾希队长您的朋友选择了哪一个呢？”
“他放弃了任务，最终将同伴一个不少地带了回来。但是我们国家严禁放弃任务，因此大家都在指责他给国家带来的损失，到最后连被他拯救的同伴都开始指责他了......”
“怎么可以这样！”卡莉法想起了在自己来找艾克斯之前的几个小时她和路奇的交谈，很是感同身受。
于是她义愤填膺地为艾克斯的“朋友白牙”打抱不平道。
“是啊，我那个朋友在自杀前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艾克斯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惋惜，“他写了很多，最后一句这样道：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一句话他用了六个叹号，而且他还在旁边按下了无数个血手印，足以看出他心里的那道坎是多么强烈的执念......”
“或许若是我们都能宽容有温度一些，那么我那个出色的朋友就不会英年早逝了呢？”
“太......太惨了......”卡莉法被艾克斯所讲的这个故事深深地打动了。
“至于你问我CP9存在的意义......”艾克斯收敛了悲痛的情绪，开始变得认真正经起来。
他凝视着卡莉法的双眼，一字一顿地严肃对她说道：“我们行走与黑暗，却侍奉光明。当其他人都在盲目地寻找真相的时候，你要记住，万物皆虚；当其他人都被规则束缚住的时候，你要记住，万事皆允。”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吗......”卡莉法低头喃喃道，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站在一旁的布鲁诺也扭了扭脖子，开始细细品味艾克斯这几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