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两人,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不过还留着一口气,不知道接下来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审判。
幽暗的牢房中,遍地哀嚎。
两名身着官服的大人,走过阴暗的小道,缓缓走进关押二人的牢房。
“老严,这两个人有什么结果?”侍郎一脸沉重的问道。
一旁的严大人,看见侍郎如此一番作态,随手抄起几张供纸。
严大人:“这不是交代的明明白白,这两个蠢蛋,有人雇他们去劫人。”
“被当成了转移视线的替死鬼。”
“不过这个‘主子’到底是谁?”
“既然,你是口供里的这个‘仇人’,那么谁是你的仇人?”
“口供里面,还说了一个关键。”
“他们见色起意,有人给他们了一百两‘官银’。”
“这‘官银’,是一般人能够拿到的吗?”
“老百姓用了‘官银’,那可是抄家杀头的大罪。”
“你好好想想,你的仇人是金陵城的哪位大员?”
“我看这事啊,就是有人看你不顺眼,故意找了几条蛆来恶心你罢了。”
严姓大人这么一分析,侍郎似乎也明白了不少东西,不禁出言道。
“我想了想,我朝廷上的敌人确实有几个硬骨头。”
“上次升迁,乌龟陈得罪了我,我在尚书面前故意打压了他几句,卡了一下他的升官之路,让他三年的功绩化作东流,估计他心里还记恨我呢。”
“金陵还有几个人,都是我的死对头,这些人素来和我不睦,他们做局恶心我,可能也是有的.....”
侍郎还在分析到底是谁做局害他,一旁的严大人突然打断了他的思考。
“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考虑谁是敌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亏,咱可不能硬吃下去。”
“人家故意夺你未过门儿媳的清白,估计在他们那里,早就得意的笑开花了。”
“你要是还继续不声不响,再让你儿子和这等不洁女子继续成亲,那还不让人家笑话死了。”
“到时候,人家再在市井之中,把那篇流传已久的肮脏文章,直接丢在你身上。”
“这整个金陵城,整个应天府,都会笑话你捡了人家用过的破烂。那还不是笑话死天下人。”
“所以啊,你现在趁着和柳家的婚期还未公之于众,先去柳家把这门亲事给了结了。”
“现在是柳文贤求着你结亲,你推了也算是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