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
“在年轻一辈里，这小家伙也算不错了。”
“掌握了大道雏形，就代表着很有希望踏入‘大道之域’层次！已经很难得了。”羽皇扶额，无言以对，“师姐，你不会以为谁都像萧祁一般妖孽吧？”
“就拿你这弟子来说，能胜紫连昊？都是险之又险。”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二十招之内，云离小子必败她！”
“必败？”
影皇摇了摇头，没再开口。黑纱之后，一双妙目微微眯起，幽幽凝视着洛笙，长久不发一言。
……
祭祖坛。
和萧云离这一战，洛笙浑身血气翻涌，好几次都险些败北。
身为地榜第五高手，萧云离一身灵力早已达到四重境巅峰，离掌握大道之域也相差不远。全力出手之下，地仙也得避其锋芒。
若没有九源神术、青鸾之翼两大神通在身，洛笙早就败了。毕竟她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先天三重境，在灵力上吃亏太多。
“给我败——”
萧云离一声厉啸，剑锋撕天，无尽毒气血影滚滚而来。毒影翻滚间，仿佛有着幽鬼厉吼，白骨如山，血河如海……杀气冲霄，铺天盖地涌般来，甚至都压迫得洛笙无法呼吸。
“小周天灭绝剑？”
凌轩宇双眸一眯，“这一式，乃是天仙秘传《天道十三杀》的一部分！”
“天仙秘传？”
萧祈玥听得一惊，忍不住咋舌道，“云离师兄……这，这也太狠了吧！”
“祈玥，这你就说错了。”
羽霞飞看着，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老萧之所以下手重，是因为小师妹的剑道太厉害！不出杀招，根本破不了她的防御！”
“蓦姐姐有这么强？”萧祈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的剑，太完美了。”
凌轩宇紧紧盯着洛笙，轻叹，“或阴柔、或飘逸、或暴烈……剑道的一切方向，尽皆包容！我一生中，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剑道。”
“对，这剑法，简直是一门艺术！”
羽霞飞咂咂嘴，“尤其是那一式无形之剑……呜，似乎都快踏入大道之域了？真是变态啊变态。”
“能赢么？”萧祈玥忍不住问。
“很难。”
“论境界、论神通，云离都不比她弱；论灵力之雄浑，更是远远在她之上。”凌轩宇摇头，“这位小师妹虽然了得，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先天三重境。”
“是啊，差不多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