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从此不再坐堂了,一切由王叔和打理。王叔和也不谦让,理直气壮地坐在乌黑发亮的会诊桌前,一边喝着龟锋毛尖,一边哼着刚刚学会的三百六十调, 享受着暖冬的阳光。
一个拖红带绿的女子走近小声说,“听闻白杲堂来了一位神医,果然如此,能否-----”
王叔和放下茶杯,端详着女子说,“神医谈不上,你有何事,请讲。”
女子双脸一红,“我,我,”然后用嘴呶呶双手。
只见女子双手高举,姿式生硬。旁人说,“几天前,别人偷她家的果子,她举手欲打人,张口想骂人,没有想到两只手举上去后,却再也放不下来了。”
那女子接着哭诉道,“我寻遍了麻城全县,找不到一个人治好我的病,吃药、针灸、拜神、问巫,都不见效,我这前生作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