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似乎成功将聂禹带入情境,他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想想她那与现在天壤之别过去,虽然像个傻子一样好欺负,可终究是白纸一张。
这么美好的皮囊,如果过着单纯的生活,未来的她应该是很幸福的吧?
如果真的是因为他,让她的将来变得糟糕,那他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不觉习惯性地咬着唇内侧的肉。
可转念一想,他聂禹本就是个薄情种,凭什么要插手这种破事?这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是死是活、幸不幸福关他屁事?!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哪个跟我有过关系的女人过得不好我都得负责解救?”可笑了一声,他用力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忍着不去看他们眉来眼去、饮酒作乐,身边的朋友也都在为他们互撩的举动而起哄。
可他一闭上眼,眼前就窜出与她赤裸缠绵的画面,她的每一个醉人的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牵动人心。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感觉不仅仅是因为贪恋她的身体,而是想要据为己有?
泡面头,泡面头……
对她了解得越多,他就越是会这样,难道这是所谓的愧疚?
“别人无所谓,可她不一样。”
聂禹睁开双眼,看向尚葛斯,“怎么不一样?”
“你说自己没有心,或许她也根本就不需要心,那样的话,你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你爱自由放荡不羁,她可漫不经心任你逍遥,这不就是你所向往的将来吗?”
聂禹看着尚葛斯的双眼,觉得此刻他就像阴阳师一样,能看穿他的心。
“解救她,也等于造就自己。现在不把握机会,将来你爸妈给你逼婚的时候,你想再追也许她已经是别人的了。”
他瞳孔瞬间放大,将视线移到古瑶霏那头,思量着尚葛斯说的那些话。
先抛开其他不说,只要父母还健在,他结婚是迟早的事。
是个正常的女人都要心吧,到那时若是被逼娶了个回家,不是火爆猛如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作,那他还活不活了?想想脑仁都发疼。
是吧,也只有古瑶霏这种不正常的女人才适合他了吧。
这时,他看到那个小白脸在古瑶霏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让她露出迷人的笑容和他一同起身,任他搂着腰,似乎打算离开。
这个女人,是要去开房了吗?他不觉捏起了拳头。
在薄情与解救的寡断中,他敲打好几个回合,还是站起了身。
其他先不说,就冲她那自以为是、目中无他的姿态,他也不甘服输。
他的热度降得再快,也得等到他把
她治得服服帖帖以后才冷却下去。
而在这之前,他绝不允许任何男人在他经手以后,碰她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