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红衣扭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的眼光总是不自觉的往花沉月身上望去。
孟红衣暗自生气,你还说你自己不喜欢她。
“走吧。”傅清廉扶着孟红衣上了车。
一路上,花沉月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刚刚傅清廉带着孟红衣上车那一幕,那曾是她梦寐以求的呀。
如今,就这么看着另一个人享受着她所想得到的一切,天知道花沉月有多么羡慕她。
“花沉月身子刚好,又是皇上点明要带的人,王爷怎么也不给安排一辆马车呢?”孟红衣掀起帘子,看着马车外紧紧跟着马车的花沉月,疑惑地问道。
“她只是个下人。”傅清廉眼都不睁,悠悠的说着。
马车就这么悠悠的走着走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皇宫,傅北星早已在宫门口等候多时。
傅清廉携孟红衣下马车行礼,“参见皇上皇后。”
傅北星上前扶起了二人,“廉弟,等候你多时了,你要再不来,朕就要派人去寻了。”
“皇上何必亲自出来,臣愧不敢当。”傅清廉委婉地说着。
傅北星四下张望,愣是没见到花沉月的身影,他扭头问道:“不是让你把花沉月带上吗?花沉月呢?”
傅清廉吼了一声:“花沉月!”
花沉月这才悠悠的从马车后走上前来,给傅北星行礼,“参见皇上皇后。”
小心思得逞的傅北星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傅清廉的肩,“朕还以为你不肯把美人儿带出来呢。”
“皇上,咱们进去说吧。”皇后在一旁开口道。
宴会上早已坐满了人,说是家宴,但还是有傅清廉不想见的人在的,比如丞相。
也难怪傅北星会亲自去迎接傅清廉了,他也不想见到这些人,想起来就脑仁疼吧。
傅清廉落座,这家宴才算是圆满了,傅北星携皇后举杯,“今日是家宴,众卿不必拘束。”
“今日,一是为了庆贺敬王平安归来,二也是为了感谢众卿平日里,为社稷殚精竭虑,任劳任怨。来,让我们干了这杯。”傅北星一饮而尽。
之后便是无聊的歌舞,花沉月不喜欢这些东西,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后面站着。
“斟酒。”傅清廉吩咐道。
然而身后久久没有动静,傅清廉疑惑的扭过头去,却发现花沉月一个人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
“花沉月!”傅清廉又喊了一声,这才把花沉月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疑惑地看着傅清廉,那神情就像是在说,叫我干嘛?
傅清廉使了个眼色,花沉月迅速的明白了,连忙乖巧的倒上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