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没什么区别吗？”
贝加庞克不是蠢货，读懂了洛威特那份平静的根源。
这是他所掌握的魔法，等级远远超出自己掌握的科学的自信！
但他并不感到沮丧，反而兴致勃勃“那岂不是说，只要我继续研究下去，我也能将人类血肉细胞和金属融合起来，制造出血咒兵刃一样的玩意儿？”
“呵呵，你果然研究了。”
对此洛威特并不奇怪，血咒兵刃这种大杀器，贝加庞克没有研究过才是奇迹。
不过对此他并不在意，说道“理论上的确如此，可惜你永远做不到……”
如果换一个人来对贝加庞克说这句话，他肯定要严肃反驳，作为科学家，他可以接受失败，但不能接受否认。
但说话者是洛威特，那个制造了他无法仿照的血咒兵刃的家伙，贝加庞克神情一凝，微微颔首“请指教！”
身旁，一群研究人员和士兵惊骇欲绝的瞪大眼睛。
我们听到了什么？
世界第一的科学家贝加庞克，竟然对黑伯爵说“请指教”？
明明他们两人讨论的东西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吧？！
魔法什么的，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但贝加庞克知道，那的确不是玩笑！
越是深入研究，他越发明白自己和血咒兵刃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并且也发现了，这的确不是什么违背常理的果实能力，而是有一种他看不懂的“规则”在里面运转，做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事情。
对此，洛威特高看了他一眼，回答道“要想解决一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解决问题？最重要的？”
贝加庞克陷入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是发现问题！”
“没错！”
洛威特微微颔首“你现在只看到了答案，疑惑于它的不合常理，但你连真正的问题是什么都发现不了，拿什么去进行复制。”
连法术的基本构成精神力都解析不了，更别提复制后面更复杂的法术回路。
闻言，贝加庞克啃着指甲。
“是的了，如你所言，魔法和科学不是一个体系，基础完全不同，要想用科学解释魔法，必须从头开始，从最基本的单元开始学习。”
说罢，他苦笑摇头。
“但我没那么多时间。”
人的寿命是有极限的，他现在甚至不清楚魔法背后到底有多么庞大的知识海洋等待他畅游，就算成功解析了基础单元，距离登上魔法的彼岸，依旧无比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