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易言突袭 (1 / 3)

未尝不可,这是师父心里打定的主意,也是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的他这个想法,可是当时我没琢磨透,一心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试验品,却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活在了自己的心魔里了。

须臾,误解,猜测,总是改变了很多轨迹。

我越冷漠,越自卑,就越抗拒。

我突然反悔了,我想拒绝,虚弱的我还留有的倔强告诉师父不要这么做。可是好像太迟了,我能感觉到一股源源不断的气流从我的手里朝着心底扩散出来。

他是真的要驱逐我心底的人,帮我解同生共死劫。

只是觉得这个决定是突然做出的,我就有点别扭,师父师父,难道我就注定要当一件试验品吗?

“师父。”我委屈巴巴地唤了他一声,浑身还是动弹不了。

“不用怕,我在。”师父以为我害怕了,语气突然放得很柔地安慰我,一个甩手,把我后面想说的话都给卡在喉咙了,“这是第一步,我先将全身法力度至于你,激发你骨髓里的自我保护意识,可能会有点疼,但是这是脱胎换骨所必需经历的,你不要怕,我会陪着你的。”

师父说得极尽温柔,和小心。

女人温柔是武器,男人温柔起来是核武器,一点没错的。

我这个年龄,其实早已可以谈婚论嫁,可是我总是以自己还太小说服自己,避免去接触关于感情的一切事物,不是不想爱,不是不去爱,怕只怕,爱也是一种伤害。

在没有办法直视自己心意的时候,强行敷衍的感情只会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这也是我不再打开心扉,去面对师父的原因。

可是师父,你这样一边对我呵护有加,一边只是当我试验的工具,没觉得伤了我的心吗?

我很矛盾,却再没有力气阻止。

师父的脸,从最初的红润,到发青,到发白,再到呕血不止,我在心底叫喊了千万倍,他手心依旧握着我的手,纹丝不动地帮我运气,解劫。

我的心,突然有点疼,就好像被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割裂着。

眼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

师父不懂,我自己告诫自己,这是祭奠。

告知我的心被浅藏的冰封。

无处蔓延的终止!

师父。

“哈哈哈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身后突然一声熟悉的大笑声传来,我怔住了一会,整理好情绪,转动着眼珠子,看到的是一片迎风飘着的红袍。

易言?再健忘我也忘不了那个骚包的红艳美男,在榕树树心底下的一眼,还真的就印象深刻了。

他的笑声太大太吵,好像被一个喇叭放大了好几倍后钻进我的耳边轰鸣,耳膜都快爆炸了。我发现我现在的思绪也特别活跃,不止一丁点的细微之声都能听得详细,而且不止听觉,视觉,嗅觉,触觉也是,我指甲轻轻滑过皮肤,都能感觉到放大的疼痛。师父的眉头一蹙,我才发现我指甲滑过的是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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