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疑惑解了,沈千寻已经吃饱。
靳牧寒比她快,他吃相优雅,但速度不慢。
“我去洗碗。”沈千寻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不过被靳牧寒义正言辞的拒绝“不用,水凉,你别碰水。”
男人三两下的把碗筷收进厨房,隔会儿,水声响起。
沈千寻只好作罢,她跑去阳台给自己养的多肉浇水,回客厅时,靳牧寒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伤口要换药,沈千寻没忘。
靳牧寒的头发生的细软,没有硬刺的感觉。
沈千寻拿着药用棉签,小心翼翼的替他抹上外伤的药膏。
温热的呼吸落在后颈,靳牧寒只觉得指尖跟着那片肌肤酥麻不已。
“你今天回家吗?”
靳牧寒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说“暂时回不去。”
“为什么?”
靳牧寒直接告知沈千寻昨晚靳南华的原话,“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你父亲对你一直这么糟糕?”
“是。”靳牧寒没有隐瞒。
或者说,除了他跟白月光秦琴晚生的六儿子靳彦冬是他心头爱外,其他儿子都不怎么上心,对靳牧寒,更吝啬厌恶些。
上好药,沈千寻扔掉棉签,那他们倒是同病相怜,不过两人的情况稍许不同,她父亲,原本对她好过,靳牧寒是打从出生有父亲等于没有。
“那你在国内有其他房子吗?”
“没有。”靳牧寒淡淡的“有介绍吗?”
“我问问房东还有没有闲置的房子,在你找到房子入住前,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这多住几天。”
反正都收留他一天了,再来几天也无所谓。
沈千寻想起两年前在纽约收留过筱丹足足两个月,现在又收留她表哥。
当然,她不是对谁都这么有善心,主要还是看人,不管是当时的筱丹,还是现在的靳牧寒,正好合她眼。
闻言,靳牧寒白皙俊脸上浮现笑意,他郑重其事的说了谢谢。
“不客气,举手之劳。”沈千寻说的随意。
靳牧寒看她,淡笑“你真好。”
被发好人卡了啊。
沈千寻琢磨“好吗?”
“恩,对我很好。”
低沉温柔的嗓音滚入耳朵,耳朵心头有点发痒。
然后,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说如果你能在我失眠的时候唱歌哄我睡觉,我会对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