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余靠着栏杆看着阮星星把泥土都扫起来重新装进花盆里,又把多肉重新放进去,期间还上演了一场人猫抢多肉大战。
太阳从林立的高楼之中升起,暖光洒了一地。
“我再给你拖一下吧,实在……”
“不用了。”怀余笑了笑,“我还要谢谢你帮我扫地。”
“别别别,”阮星星连连摆手,“都是月亮惹的祸。
话落两个姑娘都愣了一秒,然后爆发出大笑。
怀余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畅快地笑过了,就是笑完之后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全身经脉通畅,心情也扬了起来。
“谢谢你,阮星星。”怀余看着她说。
“哎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阮星星惊讶地睁大了眼。
“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阮星星又说。
“祝怀余,祝福的祝,怀念的坏,多余的余。”
“你名字真好听。”阮星星说,“寓意也好,不过不是多余的余,应该是年年有余的余吧。”
怀余眼里亮了一下,笑了笑。
阮星星抱着月亮和花盆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我那儿还有鲜花饼,你要么?”
怀余愣了愣。
“你等着啊,我马上去给你拿过来。”阮星星说着一溜烟跑了过去。
怀余没关门,就站在门口等她。
阮星星拿了两盒过来,“你要是吃完了,再上我那儿拿。”
“你来上学是不是行李箱里全放鲜花饼了?”怀余笑问。
“上学?”阮星星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不是来上学的,我早毕业了。”
怀余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秒钟。
“是不是挺像学生的?我就是长得不显年纪。”阮星星说。
“冒昧问一下,您多大了?”
“十八。”阮星星说。
“害其实二十五了,以前我也是b大的。”阮星星说,“还挺怀念以前读书的时候,所以就过来租个房子回忆旧时光。”
谁会没事儿无聊地来学校附近租房子回忆旧时光呢,怀余想问一句你是做什么的,但是没问出口。
“估计住个小半年就走了。”阮星星继续说。
阮星星长得是真不显年纪,她要说她十八怀余也真的会信。
怀余对她来到这里的真实原因还挺好奇,不过这份好奇在裴荣回来后就被抛到脑后了。
怀余一上午心情都还挺不错,看到裴荣之后心情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