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程立的家中，程立一脸呆滞的一步步走到了客厅中，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到了现在，他依旧难以相信之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张离耸耸肩，也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搭在了茶几上。
“仙师，您不是有读心术么，能不能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许久之后，程立终于慢慢回过神来，对着张离问出了一个从刚才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
“为什么？这还用问么？”张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道，“你看看你，住的这房子，再看看你的工作，再看看自己的长相。”
“你再看看那个男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住着别墅，开着豪车，长得也比你帅。若你是个女人，你会选谁？”
听到这话，程立脸色顿时黯然了，好一会才有些不服气的问道:“可是，可是，我们的感情呢？我们五年的感情，难道就不值一提么？”
张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以本仙师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来，你小子到现在还是个处。五年啊，竟然连人家的衣角都没碰过，你也好意思说感情？”
程立顿时涨红了脸，辩解道:“她说要等到结婚了，才能做那种事。我尊重她的选择，所以才会……”
话还未说完，他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样的理由实在太牵强了，之前虽然意识到有些不妥，但也没有多想，现在再一深思，终于反应了过来了。
“我们认识五年，同居了两年，原来我始终只是一个备胎。”他伸手捂住脸，痛苦至极的大笑。
“备胎？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连备胎都不如，充其量只算是一张饭票，还是免费的那种。”张离毫不留情的补了一刀。
“是啊，免费饭票，彻头彻尾的免费饭票。我怎么会这么傻，竟然一直被她耍的团团转。”程立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夹杂着泪水。
张离颇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暗自说道，其实也不怪你，这都是我编的，我要让你这么蠢，你就这么蠢，要你这么傻，你就这么傻，这一切，都是我的锅，节哀吧。
狂笑了一阵，发泄了心中的痛苦之后，程立幽幽的问道:“仙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张离笑道道:“我姓张，别什么仙师不仙师的了，太见外了，叫我张真人好了。”
程立顿起好似被噎住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继续问道:“张真人，您是得到高人，阅历比我丰富的多，您说，人心为何会这么难猜，又为何会如此阴毒。”
张离叹了口气道:“人心如海，自古便是如此，尤其是女人之心，那是比海更深。你还太小，自然玩不过她们。”
程立仰天长叹，“若是我也能拥有真人一样的读心术就好了，这样的话就不用再受人蒙蔽了，也就能知道究竟谁对我真心，谁对我假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