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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身边的人越说越过分,凌璞玉气急上前说道“论说古语,你们书本上还在学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呢!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说女子不如男了!你们这是偏见是狭隘!”

和康燕宁对峙那学子悠哉游哉的笑道“姑娘莫急。历朝历代是有几个蔡琰能写出《胡笳十八拍》,不说远的,就说咱们大魏朝至今还没出过女子作诗流传呢,更别说上朝堂了!不丢人,不丢人。”

顿时哄堂大笑。

这明褒实贬的作态令向来温柔示人的叶飞薇都难得有了几分火气,她上前一步面含笑意道“既然如此,我也欲请教一下岳麓书院诗榜魁首是怎么样的能耐。”

那男子侧头望着她,这女子面容姣好,穿戴俱是精品,一看就是贵女,在舞文弄墨上能有几分造诣,他内心有几分轻视。可不知道是哪家贵女,别输了哭鼻子害了自个!他语带矜持道“不知是哪家贵女?”

叶飞薇嘴角的笑容未变“在下只是公子口出本朝一女子罢了,还是用诗句说话吧。”

见叶飞薇这样说,那男子也放下了心,调笑一句“那小姐输了可别哭鼻子!”

叶飞薇丝毫不理,内心冷笑“那便请。”

康燕宁见两人下了战书,将主位让了出来,请叶飞薇坐了过去,叶飞薇确实是被这些自身甚高的学子闹得有些火了,便不再推辞,径直坐了下去。康燕宁有些饿了,亲自去东厨端了几样小食来,又吩咐厨子做了几道菜,温一壶果酒,一会端至二楼。

康燕宁端着小食慢慢上楼,再上来时见二楼热闹之极,众人都在鼓掌,也不知在为谁而喝彩。

凌璞玉看见端着小食的康燕宁,连忙开心的与她招手“燕宁,快来。你没瞧上,可太可惜了。飞薇一首如梦令将这学子击的落花流水,拍马都赶不上。”

康燕宁看那学子,一脸羞愧,想偷偷溜走,笑着唤道“你可别走,按我们的规矩,你先是输了我,又输了飞薇你得认输。”

“是啊...这你可赖不掉了。”其余围观的人都起哄道。叶飞薇噙着笑端端的等着那学子开口,凌璞玉向来沉静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色彩“若一个大男子连输都不敢认,可真真的堕了岳麓书院的名声。”

那男子知道躲不下去了,声音诺诺,似蚊蝇般“是我输了。”

见康燕宁还是看着他,他索性闭上眼破罐破摔“是我技不如人,先输郡主六博,后输...这位姑娘诗词。”

叶飞薇这才说“在下是叶飞薇。”

那人闻言一愣,脸色好看了些。京都叶家,输给太傅嫡孙女也不算丢人。

康燕宁微微点头“希望公子今日能长些教训。我大魏朝女子也不输男子。”

“好!”一男子大声喝道“我朝女子从不输男子!”康燕宁循声回首,只见一伟岸的男子从楼梯下缓缓而上,瞧见他的样貌立即跪了下来,叶飞薇和凌璞玉也立即紧张起来,随着康燕宁一齐跪下。站在人群里那还呆呆站立的人也被身边的人拉了拉衣摆,拽着跪一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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