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 3)

二是李衡在日记里看到他记录自己曾和一位郑姓人物吃饭,而这位郑姓人物乃是上世纪末香江的一位大富豪,并且字里行间体现出来和这位郑姓人物交谈颇为随意,毫无上下之分。

一个能和香江富豪插科打诨平等交流的人,绝对有着很高的身份地位。

但就是这么一个享受过最高级的人生,经历过常人做梦都做不来的荣华富贵之人,居然能够毅然决然得抛下一切财富名利,直接躲入深山苦修三十年。

这就是说他脑子坏了也不为过吧。

很快,李衡跳过大多数无用的信息,很快就翻到了日记的最后几页。

“我看到了!那个东西!真的看到了!”

忽然,日记的笔锋变了。

之前的平淡随性潇洒自如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激动莫名,甚至在纸面上都能看出当时写下这些文字时下笔是何等用力,以至于如此坚硬的印刷胶面纸都留下了深深的笔痕。

“亲眼目睹了那个东西之后,我便坚信,仙,是真正存在的!”

几乎不用再做猜测了,记录在日记中的文字已经明确得指出来日记的主人心理变化的起源。

继续翻下去。

“我不知仙是什么,也不能知道仙以怎样的姿态存在,更不懂如何才能找到仙,但是那东西的存在,令我知道,仙一定存在!”

“那东西消失了,但我的脑子已经无法忘记,我时刻都在回忆,回忆!”

这种口吻肉麻的仿佛情书一般,但是对象却并非是某位姑娘,而是“那东西”。

再往后日记里就只剩下“那东西”和“仙”了,这两个概念仿佛占据了此人所有的思想。

在之前的日记中,李衡发现个规律,大概每隔一周左右,他就会在日记里提一下千禧楼里某位姓林的姑娘,还夸赞过她多么多么妩媚漂亮,基本上每周都会去照顾一下她的生意。

可自从“那东西”出现之后,这位林姑娘就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光顾的记录。

或者说,他的生命中就彻底没有其他东西了,只有对“那东西”和“仙”的执念。

“我必须要再见到那东西,我要再见它……”

仿佛这世上一切事物都不及“那东西”,一切荣华富贵人上人的生活都不及再见到“那东西”来得重要。

“仙,唯有仙!只有成为仙,才能再见到那东西……”

又是十几页过去,他似乎坚定了一项信念――那就是只有成为仙,才能再见到那东西。

上一页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