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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海,小圣贤庄内。

颜路一脸崇拜的拍拍白止肩膀,敬佩的说道:“师叔真男人,颜路今日服了。”

白止今日掏钱买了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还一路扛回了家,实在是让颜路大开眼界。

想起惊鲵姐姐杀气腾腾的眼神,和那柄饮血无数的粉色长剑,再看看白止肩头扛着的大美人儿,颜路此刻对白止的敬佩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他不敢留下来见证即将到来的家暴,拱拱手一溜烟儿就跑了。

“师叔,我明日再来看你,祝你平安。”

“呵,呸。大丈夫还能让个娘们儿给管住?”

白止不屑一笑,一脚踢开大门走了进去。

庭下,

一道绝美的人影正双手抱胸,静静盯着迈步进来的白止。

她一双美眸幽深如水,落在白止身上,吓得他一个激灵。

完蛋!吹牛被抓现场了。

伸手在脸上一抹,白止立刻堆起笑容:“婠儿,我回来了。今天专门给你买了礼物。”

惊鲵不言,幽幽盯着白止的脸,然后目光下移,看着白止肩膀上的美人儿缓缓说道:“礼物?就是你肩头这个小美人儿?”

她语气平静,不含一丝情绪,却听得白凤冷汗森森。

“怎么可能?”

白止登时一把将肩头的离舞扔在地上,飞快从怀中掏出一物,献宝似的递给惊鲵:“婠儿,今日路过坊市,见这镯子碧蓝透亮,想来十分搭你欺霜赛雪的皓腕,我便买了下来。你且戴上看看,可还喜欢?”

撇开白止伸在眼前的手,惊鲵眸子聚起水雾,泠然说道:“那这个姑娘呢?买来自己把玩的?”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本就愧疚自卑的惊鲵,此刻只当白止是嫌弃自己了。

“啪”,

“哎呀,你干什么?”惊鲵捂着额头,又气又委屈的哭道。

“当然是打你这个不相信为夫的笨蛋娘们儿了。”白止脸上故作怒火之状,瞪着惊鲵不满道。

虽然离舞很美,看着也很润,自己也很心动。

不过,在惊鲵面前,当然不能让她胡思乱想了。

白止愈强势,她的不安和猜疑就愈少。

一把将她的娇躯揽入怀里,轻轻的在她额间吹一吹,白止心疼开口道:“疼吗?”

闻听白止温柔的关切,惊鲵心底的委屈,不满,刚才被打的心酸,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孕期的女人,本就敏感多疑,脆弱的很。

她紧紧抱住白止蜂腰,一言不发,只眼泪吧嗒吧嗒滴下,打湿白止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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